戀愛的思考散文
九月,應該取消午休,夜,已經夠滿滿的睡一覺了。如果硬是不睡,去想一些無用的事情,想到頭疼,最後睡不着,還賴夜,那就是你的不對了。明明怪自己,卻還對別人訴説:怪失眠。望一下你的黑眼圈,就知道昨晚又作怪了。不是庸人自擾,就是杞人憂天。
不説昨晚,説現在。午休剛醒,輕輕睜開眼,四周一打量,沒有什麼兩樣,按理説應該欣慰。可總有一絲不安,好象失落了什麼,也説不清失落了什麼,像在幼年,醒來時希望媽媽抱一抱。也像戀愛中的女人,醒來時,想對愛人撒嬌……那些事,都成一種奢望了。要説希望狗過來舔一下自己,到還有幾分可能。但是狗也必須是自己養的才行,別人養的狗,只會舔別人。
不再養狗,因為狗傷過我的心。去年,好容易盼到當家作主,條件允許了,抱養鄰家的一條小狗。照顧那個周到呀,把它比成孩子都嫌不過癮,它的忠誠,我非得在向別人炫耀的時候,再加上一句:你看看,它若是人,這樣懂事也就不奇怪了,關鍵它不是人,是狗。我不知道最後這句話,是不是令狗反感了,反正每次我説的時候,它都不拿正眼看我。也許是,不願意我對它過多偏愛吧,也許是笑我撒謊。後來,終於明白,它知道自己不能永遠留下來,不想我對它有過多的依賴。
在我眼前,混了八個月,變成成熟的男狗。夜裏經常聽見,它從喉結裏發出來的叫聲。偶爾陪它遛遛彎,它也毫不羞澀的當着我的面,找個牆根,着急忙慌的抬起後右腿,留下一團騷。它是為了自己,向女狗炫耀,吸引,求勾搭。尿過了,還不知羞恥的回頭聞一聞,這時就顯示出狗與人的區別了,人常言道:寫字不描,拉屎不瞧。它這種時候,我就會對別人解釋説:狗就是狗,不管怎樣也成不了人。
終於在一個清晨,狗狗背叛了我。帶着它偷偷幽會的女友,匍匐在我面前,拜別。後來我才知道,那叫倒插門。因為它自從走後,就再也沒回來過。急的我網上查,到處張貼廣告,卻一直沒有迴音。它的窩一直保留了三個月,直到我對它的愛變成恨,才狠心把窩扔掉,連同它穿過的衣裳。扔掉時還自言自語的説:如果你回來,一切都給你買新的。
如何的一場戀愛,讓忠誠的狗,拋棄愛它的主人?如何的信任,當它從我面前消失時,沒有一句挽留?如何的.傷害,讓我決心,從此不再養狗。
亂七八糟想這麼多,還得回到主題上來。午睡醒了,怎麼辦呢?從門縫,望外面的一綹天,不藍,有點灰暗。不是天天喊囗號嘛:環境衞生,人人有責!我童年時的藍天呢,誰能還我那片湛藍?人哪,一個個的都不知好歹,污水污氣那個亂排亂放啊,好象對全世界都有仇似的,為了幾個小錢,拿毒藥把自己餵飽。不説了,越説越對人沒有信心。
從門縫裏,還能看見,門口參天的銀杏樹。在如此混濁的空間裏,還能長的這般茂密,着實不容易,雖然結的果子不大,倒也是掛滿枝頭。我看見兩根枝條,垂在風中,在風做紅娘的撮合下,互相默契的纏繞。這枝飄飄,那枝停停,在賣弄,又在勾引。它以為有那麼多枝條掩護,沒人會看到,偏偏我透過門縫,窺視了風中的你們。
其實,不用偷偷摸摸,枝椏的果實,證明你已經成熟。到了嫁娶的年齡,誰也不能阻攔,趁着綠蔭還在,儘管衝着秋風吶喊:戀愛吧,再不瘋狂就老了。
我起身,走到門外,首先歪頭看看貓碗裏的貓糧,依然沒少。昨晚我那麼晚才睡,連累你也忘了回來。如今貓在哪裏呢,是否還在纏綿,留念那柔情似水的野貓?
管不了那麼多了,須要管的事還真不少,有老家的婆婆,孃家的媽媽,讀書的兒子,還有兑臼裏的幾尾小魚與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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