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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美古風寫景散文

唯美古風寫景散文

導語:古風寫景,意境唯美,令人身臨其境不可自拔。下面是小編收集的唯美古風寫景散文,歡迎閲讀。

唯美古風寫景散文

  唯美古風寫景散文(一)

陽春三月,循着一個久遠的夢,我踏上了那塊令我魂牽夢繞的江南水鄉,水鄉的千古秦淮情,濛濛煙雨夢,水鄉的粉牆黛瓦,水鄉的小橋流水讓我流連忘返。總想在一片靜謐中去追尋那金戈鐵馬的嘶鳴聲,總想在融融暖陽下去探覓那斷橋相會的浪漫情,舉一盞清酒去告慰水鄉里的英魂,聽一曲清音去附和畫舫中的吟唱。江南水鄉,你的青石板路上碾過千年的歷史風輪,你的悠悠小巷裏迴盪着千年的滄海桑田,那絲絲的小雨飄啊飄不盡,她是在訴説着江南水鄉的悠悠千古情。唱一曲江南小調,聽一聲吳儂軟語,那酥酥的江南情調便順着耳膜滲入骨髓,細細滑滑的,醉了心房。“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

雞鳴三聲,江南水鄉便睜開那睡意朦朧的雙眼,明媚的眼眸上淚水在輕輕滴落,滴落在水鄉的縱橫阡陌上,淚水濕濕滑滑的,晶瑩又剔透,那晶瑩的淚珠兒成串成串的滾落下來,就流淌成了水鄉那柔情蜜意的河水。水鄉的水是那天上的銀河水,她從天際流淌到人間,她將銀河中那閃閃發亮的星星帶到水鄉的河中,那水鄉的河水中便日日泛出光芒耀眼的水光;水鄉的河水是那山澗清流的小溪,她從山澗流淌到大地,將山澗上那花開璀璨的桃花帶到水鄉的河岸,那水鄉的河岸在春天便綻放出光彩奪目的桃花;水鄉的水是那姑娘動情的淚水,她從姑娘的眼裏流淌到河牀,將姑娘眼裏那碧波盪漾的柔情帶到水鄉的河水裏,那水鄉的河水中便揚起層層流光溢彩的漣漪。一坐古舊的青石橋穿着古老的衣衫拄着枴杖跨立在小河的兩端,青石橋上的石板又光又滑,錯落的石板堆積在橋上,在無言地訴説着一個個久遠的故事,青石橋上綴滿綠色的枝條,飄飄悠悠盪在河面上,就似一位滄桑的老人在用手擼着鬍鬚。橋上,一位娉婷的水鄉姑娘穿着一身細碎的藍印花布裳,坐在橋頭正在瞧向遠方,頭上的一塊花絲巾在隨風飛揚,這時姑娘的頭上飛過一隻信鴿,信鴿向姑娘發出一聲啾鳴便將姑娘的心事帶給了遠方的情郎。小橋下,一條小小的烏篷船正在緩緩的劃過水面,烏篷船似一葉細細的柳葉,在她的船尾,一位阿婆頭上裹着一塊花布頭巾,手上握着槳櫓,嘴裏哼着一曲江南小調,那抑揚頓挫的曲調讓人聽了耳膜癢癢的,隨着那悠揚的曲調,阿婆手裏的槳櫓在上下搖擺,那搖擺的槳櫓驚起一羣白鷺,白鷺昂揚起頭顱飛翔在藍天,那細長的腳杆劃破天際寫出一段婉約的情話。河岸兩邊,桃紅柳綠,三月繽紛的桃花開得淋漓酣暢,那枝頭上一朵朵緋紅的桃花就像貴妃醉酒在跳着天女散花,風兒一吹,片片花瓣飄落在水面,在水面上下飄蕩,猶如一隻只嬌小的綵船在隨波盪漾。再看那河岸上的一棵棵楊柳,二月春風似剪刀,被春風剪成細葉的柳葉綴滿枝條,在春風吹拂下,那一根根的柳條在隨風飄蕩,飛飛揚揚的身姿輕舞曼妙,映在河水中,就像一位位俊俏的姑娘在對着鏡子巧梳粧,河岸兩邊,臨水而建的一座座粉牆黛瓦的房屋在高低錯落的站立着,那白色的牆壁上斑駁出歲月的滄桑,而那青色的屋頂上卻冒出裊裊的炊煙,煙霧上下纏繞,纏繞成水鄉千年的往事。水鄉的天又高又藍,藍藍的天空中飄着幾縷白雲,白雲悠悠天豔陽,好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象。

忽悠悠的,走在水鄉的青石板上,天上下起了濛濛的江南煙雨,那雨絲好細好細啊,細的就如嬰兒頭上的胎毛,雨絲輕輕地、輕輕地灑落下來,就像一位美麗的姑娘閉上雙眸,那眼眸上的睫毛就是這紛紛揚揚的雨絲,雨絲靜靜地飄落在河面上、小橋上、屋頂上,那細細的雨絲一行行就是詩人筆下書寫江南的抒情詩,那濛濛雨絲下的小橋流水,粉牆黛瓦就是畫家筆下描繪江南的水墨畫,雨絲灑向河水,河水靦腆的臉上露出羞澀的笑意;雨絲灑向小橋,小橋老態龍鍾的身軀挺直了腰板;雨絲灑向屋頂,屋頂睡意朦朧的雙眼泛出濃濃的愛意。走在那悠長悠長的小巷中的那位結着愁怨的丁香般的姑娘啊,你細碎的腳步濺起朵朵水花,那一朵朵的水花裏藴藏着你滿腔的心事,你身上的一襲青花旗袍映在雨絲中,將你幻化成似水流年中的那位走過歷史風塵的絕色女子,你頭上頂着的那把油紙傘飄搖在雨絲中,將你的惆悵滿懷你的孤獨失意一併撒向天外,你在眺望,你在凝思,你在期盼着在這濛濛的江南煙雨中,走過這條小巷,走到那個古舊的青石橋上,你將邂逅一位青衣藍衫的夢中情人,這位戀人他從那窄窄的烏篷船上岸,一個轉身,不早不晚與你四目相望,那相撞的目光中寫滿鍾情,寫滿愛戀,寫滿相思,那悠悠的江南煙雨啊,你就如一根根絲線將兩顆心緊緊拴在了一起,你就如一行行筆跡將兩人的`愛戀寫進不老的傳説。江南煙雨江南夢,一簾煙雨寫出江南的風情,一簾煙雨寫盡江南的韻味。

美麗的江南水鄉啊,你是那樣的唯美,那樣的嫵媚,循着你的芳蹤,我嗅到了江南的水鄉情,嗅到了江南的煙雨夢,總想有一天我能天天觸摸到你美麗的容顏,能天天聆聽到你柔美的聲音,在你的小橋流水中書寫我的人生夢,在你的濛濛細雨中描繪我的煙雨畫,能否?有一天,我能實現我的夢想,日日沉醉於你的風情絕唱中。

  唯美古風寫景散文(二)

初返故鄉,新奇與憤懣交織。新奇“雞聲茅店月”,“夕陽山外山”的風情,憤懣自此只能憶江南,再難有“魚戲蓮葉間”,“畫船聽雨眠”的境界了。然而,某天,意興闌珊的我被妹妹死纏爛打拽到山腳以後,有句話在我腦海醖釀成形,並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以致於我揮臂呼喊:“山巒不輸俏江南”,聲音在崖壁間迴盪,驚飛了喜鵲,驚動了竹林,最終隱匿進淙淙流水,消融進湛藍天際,這感覺,真爽。

我以為山中四時,春花爛漫,夏山如碧,秋葉丹楓,最醜當數枯槁寒冬,光禿禿,赤條條,死沉沉,冷颼颼,再怎麼貶損也不分。然而,走過這一遭,我才發現那掩蓋在蕭條假象之下的色彩斑斕,千姿百態和蓬勃生機。四季更迭,景色常新的變換之美,於水天一色的江南,無疑是一種奢侈。

青黑相間的石板坡,很陡很光甚至微微發亮,我下意識的蹭了蹭鞋底,彷彿這麼磨幾下就不會打滑了。有些路段尚有枯草可拉拽,有些地方,則只能踩着前人踏出的小窩艱難行進。路的一側杵了幾個墳包,長眠於此的大概是一生耕作於此,死後便邀青山作伴的農人。終於穩穩當當站在山巔,腳下是畫卷般鋪展下去的,耀眼的紅,是盛放的,顆粒紅似火,紅似血的救命糧;頭頂是無線延展的,湛藍如洗,萬里無雲的天空:上限和下限倏地拉長,頓覺天地浩大,浮生螻蟻。若在江南,是萬萬體會不到此種妙趣的,視野只水平延伸開去。我和妹妹商量着再不走崎嶇小路,只消行在盤山公路上,瀝青鋪路,大可優哉遊哉。

這一遊便徹底改變了我對冬的歧視和對山的偏見。正如江南的白牆灰瓦融入碧水長天,鄉野院落也巧妙掩映在枝枝叉叉中,與周遭的景色極為協調。黃泥糊的牆,黑瓦間或夾雜茅草沏成的屋頂,房樑上倒懸着的金黃的玉米棒子,還有一隻溜走的棕色小貓或者一條白的狗,再在院門前的大樹上搭一根老竹竿掛幾件黑的或土黃的衣服,這就構成一個完整的家。

江南多橋,二十四橋,雙橋,楓橋,斷橋等等名勝不勝枚舉,它們都是四平八穩的石拱橋,橋下的水彷彿也永遠是那麼四平八穩的淌着。大抵有水有人的地方便有橋。半山腰上也架起了一座橋,因為山坳裏衝下來的水。兩山之間也勒起了長長的鐵索橋,有或爛或糟的木板鋪了,手抓在鐵索上,腳踩上去身子就往兩邊晃,連着鐵索摩擦的吱妞吱妞聲,生怕一個不穩栽進怒吼的波濤中,驚險又刺激。

有清泉自白石飛出,陡然瀉下,衝擊潭底石塊,水花飛濺,再緩緩吻別搖搖欲墜的灌木,半黃半綠的芭蕉還有鬱鬱葱葱的松針,最終沒入橋底,靜靜隱匿。循着水聲上去有一汪寒潭,被幾塊胡亂挨擠着的巨大黑石圍住,更添幽深清冽,據説這裏曾經藏着一條黑龍,庇佑此方人丁興旺。寂靜抑或喧譁,溪澗抑或激流,山中水之美不亞於江南千頃一碧的江河湖泊。

江南多垂楊翠柳,風過處,飛花飄絮,常勾起人纏綿悱惻的情思。以前,最不屑最不忍顧的是萬木枯槁的敗落形狀。然而,當我真正置身枯木林中時,得到的卻是奮鬥,是蓬勃,是死亦高大挺拔,昂揚向上的激勵。枯藤纏着老樹指向藍天,樹幹直愣愣往上衝,樹杈或曲或直,或散或收,不論何種形狀都彷彿要夠到天際一般。不僅如此,枯木並不都是枯黃,有的黃綠相間,有的棕黃,有的焦黃,有的烏黑,有的亮白,有的灰白,有的銀白。也並不都是光禿禿,有的落了半邊,有的只剩幾片懸在那裏,還有的拽着風乾的果兒搖晃。樹幹也是不同的。有的皸裂了,脆皮已經卷曲了,彷彿一觸即落;有的光滑如洗,白的泛着銀光,綠的似捲了一層青苔。大樹也好,小樹也好,全都定格着夏日裏鬱鬱葱葱,蓬勃向上的形狀,只是剔除了那華麗麗的花與葉。歲寒三友中的鬆與竹成堆成團的綴在林間,昭示着嚴冬過後的草木葱蘢。枯木只是怕冷,酣眠去了。試問在這樣昂揚向上的氛圍中,誰還將那綿綿情思掛在心頭而鬱鬱寡歡呢?

一頭黃牛站在山坡上,將嘴挨着地皮啃草,雖已下過雪,結過霜,它還是能從枯草中尋出美味的青草來。時而抬頭俯瞰經過的路人,時而甩一甩長尾巴,或蹬幾下蹄子,此時,嘴裏一定還在細細咀嚼美餐,歡快無比,看它悠然的神情就知道了。這畫面之愜意並不亞於牧童騎水牛。

我曾以為除卻江南不是景,現在看來,大錯特錯。單是冬季山景就帶給人無盡喜悦,更遑論春夏秋。我曾討厭高山障目,現在卻覺得山頂是山裏人生命的支點,因望不到而奮鬥不息,直至把山踩在腳下,活出自己的精彩。

  唯美古風寫景散文(三)

山溝溝溪邊邊的孩子墊高腳尖伸長脖子嚮往天盡頭的江南。江南,一個字來形容:俏;兩個字,煙雨;三個字,意綿綿;四個字,碧水長天;五個字,脈脈卻輕寒;六個字,小橋流水人家。江南,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成了每個中國人珍藏心底的美好。我也不例外。討厭目之所及盡是高山,厭倦道路塵土飛揚,倦聽蟬鳴蛙噪,盼能去江南走一遭。結果,走了不止一遭,大學四年,至少往返了五遭。鼕鼕夏夏,風景或由枯木林漸變為平原雪,或由山花紅紫變為柳綠桃紅,或由鄉野小村落變為繁華大都市。我被江南迷住了,越陷越深。越陷越深的還有一段小愛情。賈寶玉説“女人是水做的”,我覺得最前面應該加兩個字:“江南”,又或許江南水做的不僅是江南的女人還有江南的男人,我那男朋友便是例證,生得一副俏模樣不説還細皮嫩肉,讓身為女子的我頗為羨慕嫉妒恨,於是乎送他一綽號“小白臉”。細雨綿綿的時候,他喜歡打一把傘拉我坐在紫藤花架下,坐在鳥語花香裏。晴光朗朗的時候,他喜歡捧一本書陪我坐在石凳上,坐在風聲竹影裏。然而,緣分,緣分,緣盡必分,這世上沒有永恆的緣分,正如這紅塵沒有永恆的生命。終究是分了,我和他,那個俊俏的江南小夥子,痛過了,傷過了,哭過了,累過了,依然,他屬於江南。一如凋零的愛情,我那如夢的江南遠去了。

標籤: 古風 寫景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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