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誰説和您談戀愛傷感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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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和姍的認識是因為共事的一個公司,強是一位老員工,已在公司工作多年。姍來公司的時候,強根本沒在意,只是聽大家説公司來了位美女。大約過了好多天,強才和姍互相認識,打招呼,也才注意到姍誘人的美麗。
時值盛夏,姍穿了一件吊帶的花色裙子,高挑的身段,白皙的皮膚,楚楚動人的臉蛋,誰都覺得好看,特別是那一羣大男人都想含在嘴裏,好好品嚐,那甜,那香。但姍似乎很是老道,總是和那幫大男人若即若離,好像誰也搭上邊,又好像誰也夠不着。
只有強沒有打她主意,沒往那方面想,因為強自己覺得大姍十幾歲,感覺她還是個小姑娘,同時自己也剛剛離婚,還籠罩着痛苦的陰影。
強已樹立起了自己總結的一句至理名言,愛酒都比愛女人好,因此強除了工作,下班之餘便和酒交上朋友,酒才是他的知己,用酒在給自己療傷。
強每晚遊離於酒館、酒吧和喧鬧的熱舞場,要上酒獨自品嚐,直到酩酊大醉,才偏偏倒倒回到宿舍,倒在牀上一睡天亮,天天如此,沒有新的索求,也沒再有人生的嚮往。
本來沒有故事,正如和其他的同事一樣,平淡地交往、上班、簡單地聊聊、一段時間或辭職離去,漸漸地遺忘,職場就是這樣,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很平常。
強和姍扯關係是在一次公司同事聚會以後,記得是在成都鹽市口的美高美。那次聚會姍才注意到強如此地貪戀酒杯,也從同事那兒瞭解到他的情傷。強沒過多地説話,同事敬酒,從不推委,都統統一飲而盡,頻頻飲酒直到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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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下班以後,強又準備去酒吧,獨飲自酌。這時姍打來一個電話,説上次在美高美聚會有存的酒水和優惠券,讓強到美高美玩。
強只想喝酒,其他也沒多想,就滿口答應。到美高美的時候,姍早就到了,還有她的幾個女性朋友。大家互相介紹,找了個包間坐下。
姍叫來服務生把上次存的酒取來,有二打“嘉士伯”,另外還點了三打“銀彈子”和一個果盤,大家便開始喝了起來。作為唯一的男性,不管是“批發”或是“零售”,強都一杯杯一飲而盡,毫不含糊。強的臉漸漸變得通紅,兩眼也朦朦朧朧。
無數圈下來,幾打啤酒便紛紛入肚。包間外的大廳音樂聲已經響起,曲聲悠悠,彷彿在訴説自己的那段薄情的哀愁。姍的幾位女友要麼出去勁舞;要麼出去K歌。
姍又點了許多酒,款款情深,三番五次地給強滿上酒,一個勁地陪着、飲着,無言無語,全在酒中。
過了好久,姍的幾個朋友過來打了招呼,強沒聽清楚她們説了什麼,然後包房裏只剩下了他倆。強看了看還有好幾瓶酒,強打精神叫姍跟她們一同回去,自己喝完這幾瓶再走。
姍沒有聽他的話,並沒有走,將酒杯滿上,也一飲而盡,連飲數杯。姍開懷大笑,接着哭了起來,如泣如訴,淚雨如珠。強聽不清楚她的哭訴,只是覺得她也有許多的苦,想説幾句安慰的話,但偌大的舌頭怎麼也伸不直,開不了口。
姍站起來,已經醉了,倒入了強的懷裏。強異常地慌張,手無舉措。但姍軟綿綿的身體讓強感到特別舒服,強抱着姍,不停地用手拍打着姍的肩背,還不時撫摸着她的秀髮和額頭,像是撫慰,但強實在恍惚。
忽然,姍轉過頭,雙手摩挲地撫摸着強的臉,強感到臉滾燙滾燙。姍咬着強的耳朵,嗲嗲細語,強聽得清楚,她要做強的女朋友,然後姍用脣緊緊地貼上了強的嘴,雖一股酒氣,強還是感到了濕滑和温柔,他沒有推託,反而抱得更緊,更久。
不知過了好久,兩人有些清醒,顫顫巍巍地往外走。走上大街,強給姍叫了輛出租車,讓司機送姍回去,分別時還對強大聲地叫了一聲“老公”。強十分驚訝,也一頭霧水,便打車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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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姍跟強走的'很近,也粘糊強很緊。姍不時到強的辦公室來查崗,看是否有女同事與強曖昧私聊或打情罵俏。強都是支吾着,説公司知道不好,但也沒拒絕,也享受着這温情的好。姍只要強一個表態,就這樣地下工作地愛着。強總是答應“好,好,好”,姍滿意地微笑,常常送強一個熱吻,唱着林憶蓮的歌“至少還有你”如林子裏小鳥般瞬間散去,未再繼續打擾。
下班以後,姍總是給強電話,説自己在哪兒等着,讓強徑直過去。然後帶強去吃成都各種的名小吃,讓強的味蕾首先開放。晚飯後城市的華燈已經初上,兩人成一對是一雙,手牽着手,琴台路、浣花溪、九眼橋還是文殊院、錦里路和杜甫草堂......卿卿我我,訴説衷腸,好像相見恨晚,渴望海枯石爛、地久天長。
也常常再尋上酒吧,芳鄰路、零點、合江亭,還是少陵路廣場,有時也上空瓶子、卡卡都......,要上酒,一同喝着,總喜歡那醉了的感覺和模樣。
有時後激動不已,玩得很晚,也去開房,那久違的愛情滋養,強的心情舒展起來,印堂也開始發亮。
那段時間似乎也幸福,好像也有愛情的花樣,正如姍所言,一直地下地愛着,沒在公司見光。強沒去多想,也許是害怕老牛吃嫩草被廣泛傳揚。
一個月以後,姍獨自私下在撫琴西路租了一套房子,強便從公司的宿舍搬了過去,兩人住在了一起,儼然一對老夫少妻。時不時野外郊遊,銀廠溝、黃龍溪......天天都很快樂。強感覺幸福來得很快,他已經沉溺於姍的愛,沉溺於這種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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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近二個月的時候,姍再也沒來例假。姍去醫院檢查,真的懷孕了。強很高興,他原本擔心和姍的幸福不會長久,現在生米已煮成了熟飯,姍為自己生個小孩,肯定和自己長長久久到永遠。強也不在酗酒。
強無比地高興,感覺生活又變得十分地美好,處處又見彩虹。他更加地疼愛姍,無時無刻地柯護着姍。但姍也未完全表態給強生孩子的事,一天依舊吃吃喝喝,瀟灑自在。強要求姍不要熬夜,不要喝酒,不要的事情很多......,只是想要一個孩子,一個長相廝守的愛情,但姍置之不理,依然如故,生活五彩斑斕、多姿多彩。
有一天開始,姍不再天天回到他們的出租房,有時是兩天,有時是一週,總之姍有很多託詞,她有自己的朋友,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生活圈子,不再天天把強陪着。
強開始變得越來越孤獨,又回到以前那個模樣,還時不時獨自走着曾和姍走過的路,獨自去曾去過的餐館、酒吧,幾乎曾去過的每一個地方,多想偶然間邂逅或不期而遇,然而沒有。多年以後才明白,那根本是不同的人生軌跡,如兩根平行的線,無能如何也不會有交點。
強近乎變得瘋狂,夜夜不眠,再次愛上了酒,酒也開始和他戀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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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長一段時間,姍未再回出租屋,在公司也不見着。某一天,姍來到出租屋,告訴強,她去做了,是無痛、微管,還做了保宮治療,一共花了三千多元錢。強把錢給了她,姍顯得很高興地要離開。
強突然大聲地問姍,那我們算啥?姍扭過頭,笑嘻嘻地答道:“大叔,您太投入,太認真,我們只是玩一下,誰和您談戀愛?”。“那你把衣服拿走”,強指了指陳列在衣櫃的那件花色吊帶裙子,顯得無可奈何地説道。姍瞟都沒瞟一眼那件裙子,大聲地回答道:“不要了,我想去買新裙子,您要留念想,就自己留着”。
強望着那陳列在衣櫃的那件吊帶花裙,怔怔呆立半天,還是不知答案,一片茫然。
三個月以後,姍來公司辭職,聽説交上了新的男朋友,要到巴厘島去旅遊。強見到她穿了一件新的花色裙子,更加嫵媚動人,比先前還美麗、還漂亮。
強從此像變了個人,沒再酗酒,十分上進。但一直不敢交女朋友,因為他確實不知道了什麼是玩,什麼是真正的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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