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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記憶的作文3篇

【精選】記憶的作文3篇

在日常的學習、工作、生活中,大家總少不了接觸作文吧,作文是人們以書面形式表情達意的言語活動。一篇什麼樣的作文才能稱之為優秀作文呢?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記憶的作文3篇,僅供參考,歡迎大家閲讀。

【精選】記憶的作文3篇

記憶的作文 篇1

“澎湖灣,澎湖灣,外婆的澎湖灣”

伴隨着歌謠的響起。又回想起了記憶深處的那一縷香。

靜謐的月光灑落大地。聽流水聲,聽風聲,聽鳥聲,“外婆,你身上是什麼香啊?好特別的香味啊”那是小小的我偎在外婆的懷裏在問道。

“小笨蛋,那是房前屋後都有的艾草的香氣啊”

童年的我,總喜歡纏着外婆。那時的外婆似乎總是氤氲在艾草的香氣中。

“楠楠快來,外婆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外婆神祕的説道。

我問道,“是什麼好玩的地方呀?”

外婆拉着我手帶我來到了屋後的一條小河邊,河邊長滿了綠油油的艾草,包圍着這一條小河,好像一位母親保護着孩子。每一棵艾草都綠茸茸,嫩生生的,青青的葉片又被蒙上一層淺淺的絨毛,像裹了霧氣似的顯出青蒼。艾草有着濃郁的香味,濃濃的香味中卻又夾雜着淡淡的苦澀。外婆説艾草極易種植,只要它在某個地方落地生根,即使你割了它的根莖,它也會在第二個春天重新發芽,生長起來。可不是嘛,艾草就像個鄉下的.潑皮丫頭,房前屋後的邊角地以及田間地頭,河邊,山坡,各種地方都可以看到艾草楚楚動人的身影。

我問外婆,“這不就是艾草嗎?有什麼好玩的呢?”外婆走到艾草邊摘下了一大捧艾葉遞給我,頓時,我就被艾草那獨特的香氣俘獲了。

回到家中,外婆把艾草放進池子中,洗乾淨。接着再把這艾草在陽光下暴曬七八日。

我問外婆,艾草怎麼要曬這麼久呀?

外婆説:你別看它葉子薄,實際上能曬的很,而且這艾草呀,還有很多功效。比如説呀,把那些曬乾的艾葉放入水中煮,還可以用來泡腳;新鮮的艾葉可以用來入藥;曬乾的艾葉用火點着,還可以驅蚊蟲呢

幾日後,艾草也終於曬好了。外婆將曬乾了的艾葉,切成一小段,一小段的。塞入一個漂亮的香囊中。這個香囊。和雞蛋差不多大小。外面繡着一個精緻艾草,這個香囊的布料十分柔和,用它輕觸臉頰,似春風拂過,似流水劃過。

此後。這個艾草香囊便一直跟着外婆。

“外婆,你身上的艾草味真香啊,很特殊的香呢。”偎依在外婆身邊的我説道,

“哈哈,小笨蛋,為什麼特殊呀?”外婆笑着説道。

“嗯,我也不知道”,我翻了個身,看到的靜謐月光撒在外婆的臉上,卻才發現原來外婆已經老了,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一道道皺紋,時間在她的頭髮上留下了雪白的痕跡,被陽光曬得黝黑的臉龐,也透露着蒼老的氣息,可日漸老去的外婆和那房前屋後的艾草的香氣一樣讓我如此的心神安寧。

每每回想起外婆,總是想到那個問題為什麼特殊呀?

外婆,我知道了,是你的愛,你的關懷,讓艾草有了特殊的香味。

一縷艾香襲來,記憶深處的外婆也回想起來。

記憶的作文 篇2

在別人的眼裏眼淚是軟弱,在我看來其實那不是單單的軟弱,往往最軟弱的人也許就是最堅強的人。

其實眼淚是珍珠,知道麼?這些珍珠雖是無止境,但是這些珍珠卻使我的眼睛更加明亮了,讓我認識了世界,認識了身邊的每個人。

記憶裏我並不是一個多淚的孩子,所謂兒時的傷心事都不值一提了,我誰也不抱怨,是啊!抱怨又能怎麼樣?還不如忘記過去,去快樂的生活。

長大了,眼淚更不是軟弱了,它是勇氣,我維護自己尊嚴的勇氣。

眼淚不在臉蛋上,而在心裏,是眼淚浸濕了我的心靈,眼淚是珍珠,我的眼淚送給了很多很多的我喜歡的.人,可是沒有人會認為那是珍珠。

眼淚是語言,有時在某個人面前落淚,其實你已經告訴了那個人你想説什麼,不必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爭辯,而眼淚就道出了你的心聲。

眼淚伴隨着我長大,眼淚中有説不出的委屈,也有説不盡的委屈,眼淚中有對一個人的思念。

只記得眼淚隨着秋葉而飄落了,此時又奏起了那首令人傷感的曲子。

我對自己説,不要再把珍珠給別人了,因為別人不喜歡你,那時,眼淚再一次隨風而落,我把眼淚給了風。

記憶的作文 篇3

6歲那年父親把我接到了他常年在外的工作地--大連市,一個下雪時雪可以沒過漆蓋的地方。

還記得走時的情景。

那天風很大,天陰沉沉的。我畏縮在母親的身後,恐懼地望着眼前停着的一輛計程車,知道一會兒自己將做在上面,去另一個遙遠的地方。一位同族的叔叔匆匆趕來,把行李全部放進後備箱,包括我的。當他向我招招手,就要過來抱我時,極端的恐懼感,讓我拼命地往回跑,那是家的方向。母親追了幾步把我抱住,不住地安慰我別怕,別怕,乖,説着説着自己倒先哭了,於是我也跟着哭了起來。大人們見我哭的厲害,而又不肯走,又和母親商量了會兒,於是母親答應和我一起去。

接着,到了一座大城市,記憶中,繁華的街市,車水馬龍的馬路都讓我驚歡不已。站在高層大廈的旅館裏母親對我説,弟弟一個人在家她不放心,要我先和叔叔去,她回家接弟弟後去找我們。其實我應該知道這只是一個藉口的,但我仍天真地認為,母親是不會騙自己的,因為當時才兩歲的弟弟連奶都還沒斷。於是我答應了。但當母親走時,我還是哭着追下大廈,可哪裏還沒母親的影子呢?那時我哭了好久好久。可以想象,當一個才6歲的小孩,被“仍”在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那種恐懼是難言而喻的。長大後聽母親説,那次她是躲在大廈的衞生間裏,聽到我透徹心扉的哭喊,自己新揪的厲害,眼睛哭的也紅腫了。

第一次坐飛機,我吐了個稀巴爛,後來是被表叔抱下了飛機。在機場遇見父親我是又驚又喜。當時只認為自己再也見不着親人了,自己只不過是個被人遺棄了的孤兒。於是是倒在父親的懷裏一直哭,而父親也是驚慌失措地一直哄着我。大概是在飛機上的恐慌過度,和來時數天的沒睡好,於是是安然地睡在父親的懷抱裏。

醒來時自己是躺在一間不大的房間的牀上。恐懼感讓我放聲大哭,父親慌忙從陽台那邊跑過來,不住地哄我,乖乖,小乖乖,別哭了,爸爸在這裏啊。然後拿出糖果給我,才勉強止住了哭泣。而我開口的第一句就是問父親母親和弟弟還要多久才來,父親説快了。從此,每次問父親這個問題,父親都是這樣回答,這樣持續了近一個月,也就漸漸淡忘了,現在想來,父親當時還真是好脾氣,沒對我生氣。

記的當時父親是在為一家木材長打工職位不低,且很得廠長的賞識。廠長見我父親一個人時住單身宿舍還可以,但現在添了個小孩子,而且去上班時又無人照看,於是廠長要我和父親搬到他家住。父親本不想的,但是推辭不過,最後還是搬了過去。

廠長家有個比我小一歲的小女孩,和兩個比我大好幾歲的大哥大姐。童真的無邪讓我與小女孩成為了好朋友。而小女孩也樂意有人與她玩堆木積玩“過家家”。當時不知是從哪弄來了一大堆久撲克牌,一張一張地疊起來大概有半米高吧。我們也不管會不會玩,有一搭沒一搭地玩,它們也成了我們快樂的來源。後來被廠長家的大哥發現了,被拿走了一大半。後來我們在離家不遠處,發現了地上零落了一地的一張一張的'撲克牌。記得當時我和小女孩是哭着把一地的快樂拾起的。

在廠長家,一切都很好,也不覺寂寞。要説有,那就是廠長家的那個大哥了。

叫什麼名字已經記不得了,小孩子嘛,不容易記仇的,就稱他大哥吧。記的當時父親經常外出出差,每當這時,大哥就會趁機欺負我。每每這時要是他心情不好,那算我倒黴。他會用一隻手把我抓起,用另一隻手把我頂過頭頂,再在頭頂上轉幾個圈,然後從上面扔下來。當時牀是彈簧的,但還是經常摔個鼻青臉腫的。事後也沒敢説,因為大哥“關照”過了,只要我敢説,就扁死我。可以想象,一個小孩子,在遠離故鄉的地方,在承載力和忍受力上一定是比一般孩子好的,包括受人欺負。所以任誰問我也沒敢説。像這樣的人子是常有的,因為我的父親經常出差,因此,以後每當父親出差日,就是我的苦難日。這些長大了,也沒和父親説,我知道,我説了,只會讓父親傷心難過,而我要父親開心……

如果説大哥當時在我童年的心裏的魔鬼,那大姐在我的心理無疑就是天使的化身。

每當大哥欺負完我後,大姐總是會出面幫我解圍,然後揭發大哥的“罪行”。每次在看電視時,若大哥不讓我説話,而自己又滔滔不絕地講個沒完時,大姐就會護着我説別怕,熱愛後扔個“衞生眼”給大哥。因為大姐是大哥的姐姐,所以每次大哥雖不服,但也拿她沒法,誰叫自己小她呢。

後來大人們大概是太忙了,沒時間照料我們。於是在經過了父親的認同後,我和小女孩被送進了本區的託兒所。記憶裏,在託兒所裏的日子是快樂的

每天早上,我和小女孩各揹着一個一本書也沒有的揹包,由阿姨(廠長夫人)或父親帶到附近的商店,買上幾個水果或幾包話梅之類的零食放進我們的揹包裏,然後送我們上託兒所。託兒所裏管午飯,儘管託兒所離我“家”不過3百多米左右。所裏有個慣例,就是午飯後必須午睡。從小就沒午睡習慣的我,初始怎麼也不習慣,好一陣子只是躺在牀上發呆。但後來慢慢的也就習慣了,連後來回家鄉上幼兒園時,每天午睡都要睡到二點多,然後遲到去上學,不過這是後話。

所了的生活是開心的。每天都有一帶堆同齡的孩子一起玩。偶爾也上課,不個2課程內容不過是一些常見的水果的名稱之類簡單的物品的識別。

每天到吃點心時,就是我們最興奮的時候。小孩子除了對吃感興趣外別的喜好所剩無幾。吃點心時間是在早上的九點鐘左右,每當這時,我們每個人都從自己帶來的揹包裏掏出各自帶來的食物,然後與朋友交換着吃,所以每次大家都能吃到除自己帶來的其他東西,都很高興。

父親很愛我,我常想。父親在沒有出差的晚上,總會抱着我睡,和我聊天。我自小就喜歡在睡時把腳拱起來的習慣。父親説這樣不好於是每當我把腳拱起來時,父親總會把我的腳踢平。但過會兒,我又把腳拱起來,然後父親踢平。每晚都是這樣“鬥爭”着,直到父親“訓”往往別玩了,明天要起不來了,才會停止。

父親每晚也有個習慣,就是在臨睡前,總要我説出全家人的名字。當時家裏人雖沒現在的多,但也有十七八個,年幼的我總不是把這個忘了,就是把那個給忘了。每每這時,父親總會耐心地提醒我,然後我就是恍然大悟。長大後常想,在沒有我的夜裏,父親是不是會對着窗外的皎月傾訴綿綿的思鄉之情。

有哪個小孩子不尿牀的?當然,我也不例外。不知是白天玩的太瘋還是怎的,我幾乎每隔幾個晚上就會尿一次牀記得每次我尿牀了,在昏黃的燈光下,父親把我抱起為我換衣服時那疲憊的眼神。現在想來,總會有點悵愧和不好意思,也難為了但是年輕的父親了。

大連什麼都好,就是天氣太詭異了點。大連的夏天,那種熱,是恨不得把身上的衣服扒光,然後躲進冰庫裏藏上一天的熱。每天晚上,我父親與我和廠長的家人總要到街心花園乘涼。邊吹着風吃西瓜,邊看街市的夜景談笑風聲,那種感覺很是瑕意。

記憶中最深刻的就是大連的冬天了。除了對雪的欣奇之外,就是冰冷冰冷的刺骨。也許住慣了北方的人對這天氣早已習以為常,而對我這個剛從温暖南方過來的剛才六歲的我來説,這種寒冷是刻骨銘心的。也許是教授過這種的大寒,所以回到南方後,就算在冷的天氣,衣服最多不會超過三件,大概我禦寒能力增加了吧,我想,但卻不知是該喜或悲。

時間總是穿梭在不經意間,賢哲是不捨晝夜,俗者碌碌無為。我想我只能算是俗者罷了。不管現在再怎麼回憶,在大連的每一天都被一成不變的規律俗化,現在想來,也沒多少值得紀念的回憶,也許少許令我曾經難忘的,但隨着年歲的增加,大多數都已隨着歲月的沖刷而淡忘。

我對父親的愛也始終定格在六歲那年。雖然現在看父親已是那麼陌生,但當自己回憶起六歲那年父親的愛,自己也能釋懷,也許,父愛本來就是深沉的。

這年六歲,記憶裏永遠的六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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