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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作文(集錦2篇)

在路上作文(集錦2篇)

在日常學習、工作抑或是生活中,大家都接觸過作文吧,作文要求篇章結構完整,一定要避免無結尾作文的出現。那要怎麼寫好作文呢?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在路上作文,僅供參考,歡迎大家閲讀

在路上作文(集錦2篇)

在路上作文1

昨夜夢見……在去靈龍的路上還是某地,班車栽着我們一羣遊客在山區公路上飛馳,坡度有15度左右向上傾斜。左手邊是懸崖峭壁深淵,我突然看見快速閃過的路邊綠樹中隱約可見河溝裏錯落從上到下斜躺着一羣紅頂房子、青瓦白牆。我驚喜的大叫停車停車。司機置若罔聞。拐彎到了谷口景區終點大門。我終於清晰看見公路下邊河谷裏蔓延的那星羅棋佈的鄉村別墅羣。那麼漂亮那麼震撼。

在雲鎮還是某地,我在一個河邊的無人的高地斜坡地邊撒尿,尿尿無力。地裏好像種着黃豆還是蓖麻還是向日葵。地邊的荒草邊空虛裏有大堆的玉米杆,已經乾枯。下邊的河道里兩邊有樓房人家,河水是墨綠晶瑩的,挺深。一個個潭水裏像餃子般泡有幾個游泳的後生。父親也在拐彎的上游連潭裏面快樂的游泳。召喚我也趕緊下來,他説我尿尿無力,腎氣不足。記得那天天氣很好。

盛夏的某日,我在窯上上樑的拐彎處去摘櫻桃還是去街上打醬油。一棵棠梨樹滿樹青枝綠葉,長滿了刺,每個葉子青綠鮮嫩,像能滴出水一樣,像是清明雨後一樣。我仰頭,頭上是白雲藍天還是滿天繁星,朗月照故園。蟬蟲叫個不停,這是一年中最美的季節……

盛夏的某日,我在一個綠樹成蔭遮天蔽日夾岸,兩邊陳舊的.長滿苔蘚爬滿青藤的老房的陰森河道里走過,有淤泥、垃圾、蒼蠅,也有沙灘、清溪、碧潭、水灣。在晴朗的夏日我遇見一個姑娘,穿着牛仔七分褲還是白色七分褲,穿着體恤還是白色汗衫,腳上穿着白色涼鞋,擦肩而過,獨自一人去一個參天大樹濃蔭柳蔭下清澈的池塘還是溪灣裏坐在石頭上,擼起褲腿還是穿着七分褲,腳丫子泡在清清的水裏,那麼恬靜,那麼沉默,水很清淺鮮活,水裏的石頭清晰可見。整個炎夏,這裏不但不熱還很清涼。

我夢見喜洋洋從小就有歌唱天賦,三歲竟然就把懷念戰友唱的比刀郎都好,令人拍案驚奇。我準備從正路走,一個女親戚説從一家人的房子裏穿繞進去最進,我害怕他家不讓,結果根本沒事。

前幾天晚上夢見……我犯了事,被通緝搜捕。黑夜裏我如同野狼般跑到了一個山高路遠、山高林密處的一個深溝裏,溝裏有一個廢棄的草房還是水泥瓦房。結果在山溝裏穿梭時衣服被青枝綠葉摩擦發出的聲響還是被一個路過的農夫還是樵夫發現舉報了,不一會兒我掉進了包圍圈的汪洋大海,他們在彎彎的山道上拿着棍棒打着手電筒喊殺追趕,急得我滿頭大汗,東奔西逃,像一個野獸被驅趕。山林的陰影呼啦落下去一大半。在漆黑的夜裏我從深溝裏的巖石洞縫隙裏往下溜去。月光讓人無處可藏……

青槐上雲鎮的路上大河邊,遠山遠水,河邊的楊柳,柳樹下的幾個人等着渡船過到對面岸邊燈火的村莊去到親戚家。路上的車,河中的石頭,湍急的漩渦和浪花。對面的山高聳入雲,山坡上星星點點的白牆竹林人家。依稀記得南門坡上深夜裏將近90度的高坡,上有盤山公路,有高山公園,平台上有夜跑的人羣有嘹亮的歌聲……

風塵僕僕、風雨兼程、日夜兼程摸黑從遙遠的遠山遠水步行趕回兩河街道,鎮上各個機關學校住户一片漆黑,鄉河水在嘩啦做聲彷彿進去夢鄉沉沉睡去,踏着列石過了橋,遙望故園的樑頭,月光下芳草在輕輕顫抖,草地下的柏樹濃蔭影子沉沉,白楊樹和橡樹在嘩嘩作響。陽山高高矗立、高聳入雲,硬朗挺拔,高不可測。

在路上作文2

輕抬起他的下巴,那孩童明朗的眼睛就在那一瞬與他對上了眼。清秀,他想。

自那時他被師傅領進戲班做了個女旦。

“為什麼不讓我唱紅臉,舞大刀,非要像姑娘似的咿咿呀呀!“師傅靜默,罰他去桃樹下練馬步。他咬緊了牙,心裏暗暗發誓着什麼。桃樹之下,桃花緋緋,落英繽紛。

那年本是加冠的年紀,他卻在那富麗堂皇的戲樓中,為“顯貴們”唱戲。

梳粧鏡前,塗滿釉彩的臉上是師傅為他細細描好的黛青色眉。人們為他穿戴好那縷金百蝶穿花大紅洋緞,繫着翡翠撒花洋縐裙。花花綠綠忙忙碌碌的鏡前,脂粉膩人的香氣充斥鼻腔。珠環相碰,鬢邊垂下的細細銀流蘇晃出點點柔和光暈,而他面具似的塗滿厚厚香膩脂粉的臉上毫無波瀾,眼中空洞而無一絲媚人風景。

粉墨登場。

一悲一喜一抖袖,一跪一拜一叩首。一顰一笑一回眸,一生一世一瞬休。媚目光華巧轉,似是攏了半世的煙雨。那般驚豔,也那般叫人心疼。一出紙醉金迷鬧劇,一襲漂染紅塵的衣,卻是那所謂的顯貴們連連稱讚的風景。

盛夏快要過去。來聽戲的日本軍官多了起來。唱戲的收入卻日漸微薄。

又一日。他照例唱完戲卸粧,卻被師傅領到角落。“過幾個月,幾個日本頭目要來聽戲,這偌大的戲樓,也就你唱的最有模樣了......”他只轉過身去,留師傅一人在原地,良久歎息。當晚,一位共軍小兄弟敲開他房間的門。長談過後,他坐在窗前,初秋的深夜月色慘淡,漆黑不見風景。

次日,他要為日本人唱戲的消息在大街小巷傳開,憤激的中國羣眾議論紛紜“眼瞅要當亡國奴了,還妖里妖氣的唱什麼戲?沒家沒國的,他還有沒有中國人的良心。“”欸,也罷,誰叫他是個戲子呢?。“師傅聽到這些話後,也只是整日的歎息。

當戲樓外的秋風掃過落葉。鏡前,他正襟危坐,仍是師傅細細為他描好那黛青的眉。鏡中,只是他獨自繫好泛白青衣的袖帶。鏡裏,又是那雙明朗的'雙眸,且更增幾分剛毅。他微微揚起了嘴角,知道自己兒時的誓言將要兑現。

原本狹小的戲台,此刻顯得更加寬闊。圍欄的四側站滿了排排皇軍。頭目們只呆呆的看。一汪清眸如水,一抹黛眉如煙。脣瓣淡抿,梨窩舒綻,羽睫低垂,明眸微動,束素芊芊一揮,絳脣緩啟。聲音的悠揚,越調的婉轉,入耳妙不可言;好似細雨淋漓,又似杏花撲面......可當一曲未終之際,平地上升起了一朵烏黑的蘑菇雲。那煙霧縹緲變換,成團,成卷,成縷,成絲;或輕快,或遲重,時而濃灰,時而淡青,在靜定的月氣裏漸漸上騰,悄悄消隱,直至最後一抹塵煙凋落了那壯麗的風景。人們第二天一早發現,那戲樓已被夷為平地,日本駐屯軍及其司令無一倖存。

在臨近冬天的時候,那塊平地上下了場雪。彷彿要抹去那段記憶。而這樣一幅幅波瀾壯闊的風景,在那二十世紀三四十年代的中國,在那14年抗戰路上,被人永遠的銘記與描繪着。這,真是平凡而又不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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