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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前十分鐘演講小故事

課前十分鐘演講小故事

課前十分鐘演講小故事1

“呼——嗚——,呼——嗚——”

課前十分鐘演講小故事

皎潔的月光下,在彩釉瓷磚裝修的樓梯上有兩隻對峙的貓,一上一下,不時從喉嚨處發出怪聲。

也許它們在爭搶地盤。因為這裏(樓梯對面的廚房),經常會有些熟肉;也許它們太好勝,誰也不願給誰先讓路;也許它們再交流彼此的“心聲”……

“混蛋,還讓不讓睡啦!”隨着户主的一聲大罵,四隻幽幽地發着棕黃色光的眼睛像閃電般閃了一下,緊接着便是受驚後的兩聲貓叫,幾乎是同時叫出的,聲音很小,好像從很遠處傳來的,但細細分辨,還是能辨別出來的。

這户人家為什麼每晚都有貓光顧的原因,我想大家已經明白了。

這户人家的日子過得很滋潤,小洋樓住着,比較富裕,恰好户主又是食肉主義者,不開素的。所以廚房裏會經常有些肉類,熟的,很香。這不免會使那些吃饅頭屑,喝剩飯長大的貓嘴饞,所以每晚都會有貓光顧此地。

當然户主是明白這點的,所以每晚睡之前都會仔細地檢查一下,廚房的門是否關好了。

不幸的是,有一回,他忘記了檢查,門沒有關好。這可好,那饞貓終於“解放”了一回,它溜進廚房儘量不使自己的身體碰着鍋碗瓢勺。

它成功了,終於把那條燉的香氣直冒的大鯉魚吃個精光,興許是魚的個頭太大,貓的胃太小,裝不了多少東西,它只吃了魚肉,把魚頭、魚骨、魚尾完完整整地剩下了,甚至連一個牙印也懶得留,不過它到沒有忘記把盤子上碼的整齊的饅頭印上標記,個個咬了一口,似乎是在表達對饅頭的思情。

第二天,户主發現了那條只剩下魚頭、魚骨、魚尾的殘魚,安穩地躺在盤子上,冒着腥氣。同時,也看到了那些被賦予貓的恩情的饅頭,但他並沒有發作,似乎早已料到了這種結果。

出奇的事發生了,户主狂改已往吃肉的習慣,從此吃起了素,一吃就是兩個星期。

這一大大的改變,倒讓貓有點不適應,連點肉香味也嗅不到半點。但那些貓似乎並不死心,仍就每晚光臨一下此地,才安心地離去。

貓的不甘心應驗了,户主好像吃厭了素食,這晚燉了一鍋肉,自己吃了些,剩了些,放在廚房裏,廚房的門沒有關。這晚,把那貓可樂了個半死,但另一半它也沒活成!

終於等到屋裏的燈熄了,貓知道,户主睡了。一個輕躍便溜下了樓梯,就直奔主題。到了廚房才發現,除了一鍋半温的肉湯和乘着幾小塊肉的碗放在那裏,沒有別的可吃的,貓好像並不開心,但還是把那幾塊自己苦等了兩個星期的肉吃了,還有點“功夫不負有心人”的趣味,連碗裏的肉汗也沒放過,最後還不甘心,又把頭伸進鍋裏的肉汁也沒放過,最後還不甘心,又把頭伸進鍋裏舔起了內湯,可是湯太膩了,它只舔了兩口就放棄了。離開時,還心有不甘地往裏瞄了兩眼,才戀戀不捨地邁着小碎步晃走了,它上了樓梯正準備離開時,忽然嗅到了一股肉香,對,沒錯,是剛才的那個香味!

它興奮地又是一躍而下,直朝廚房衝去,令它失望的是剛跑到半道兒肉味就沒了,它斷定香味肯定不是從廚房裏傳出的,但它還是進去看了看,僅有那一鍋內湯和自己舔的倍兒亮的碗放在那裏。

它沮喪地低着頭,拖着懶散步子向樓梯晃去,它上了樓梯正準備離開時,又一股香味飄了過來,貓不時打了個激靈。它猛然抬起了頭嗅起香味,想找到香味是從什麼地方傳出的,因為它知道廚房裏已經沒有肉了。

它小心翼翼地嗅着肉味,向肉味走去,它走的很慢,生怕自己走的太猛了,把肉味落在後面,就這樣肉味一直把它帶上了樓頂。

它發現了,那肉就在盤子裏,很多,對,很多,就在盤子裏。它發了瘋一般,生怕自己慢了半步被同伴搶去,朝盤子撲過去了……

“咣啷”

“喵——喵——”聲音越來越低。原來貓伴隨着肉、盤子、板子和磚向樓下鋪着石子的路上摔去,很不幸,貓的腦袋上插着一塊盤子的碎塊,後骨樑和尾巴被兩塊磚壓個結實,四肢好像不能動了,一直在那裏抖着,正在奄奄一息呢!

聽到盤子破碎的聲音,户主來不急開燈,拿着手電便衝向門外,到了外面他才發現,那隻曾經毀了他早餐的該死的貓,快要死了,隨着胸前的起伏幅度越來越小,户主晃了晃手中的手電,開心地大笑起來,並且大喊:“我做到了,該死的貓,見你爺爺去吧!”

原來,這是户主的一個計策,是一個籌劃了很久的,一次成功的計策!

提醒一下,那乘着很多的肉的盤子正放在一片很薄的板子上,板子放在樓沿外,正好能乘住盤子和肉的重量,板子的另一端用磚塊壓在樓沿上,可憐的貓並沒有發現,還以為是上帝在眷顧它呢,結果真被上帝帶走了!

課前十分鐘演講小故事2

明知希望可能會覆滅;明知結果可能會令人失望,可卻一直堅持等待,只因為心中有一股信念。而這股信念,叫執着。

等待是漫長的,又特別是當希望已在心中一點點消失的時候,這種等待更加漫長。可即使是這樣,我也會選擇等待——

這年,春似乎沉睡得太久,睡過了頭,冬便趁此大好機會,緊緊把握住不放,一直在這兒逗留,不肯離開——

風仍是凜冽的颳着,太陽也沒有一點兒温度,偶遇某天天晴了,暖和了,便自覺着春天就要到了,但到頭只是空歡喜一場——這只不過是冬開的一個玩笑罷了。

窗台上擺的一盆盆花見春天不來,硬是一個個躲着不露臉兒。那幾盆四季都有葉兒的還勉強看得過去,可唯獨那最大、最好看的連個小芽兒都不肯發。也不知它叫什麼名兒,就只是期待它的花爬滿窗外柵欄時的繽紛絢爛。可如今,寒冬不走,春天不來,這盆花變如老人般瘦骨嶙峋的,乾枯得只剩下幾根枝丫,彷彿不靠柵欄的支撐,便會瞬間折落在地。就連以前歷經寒氣的侵蝕,頑強的停留在枝丫上枯黃的殘葉也早已不知往何處去了,大概是經不住這冷風的摧殘,連最後一點兒力量也消耗殆盡,再無抓住枝丫的力氣,已被吹走了吧!

我見這春天遲遲不來,也不由得心慌,急這花一直不開,那絢麗的場面何時出現。可急也沒有用,便想着是不是我水澆少了的緣故,每天就多澆了些水。時間久了,倒也有些效果,原來乾枯的枝丫上長出了幾片小小的、嫩綠的新葉。我也因此堅信這花快開了。欣喜之餘,想多澆一些水,但又怕把這花給灌死了,便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然而,沒過幾天,那些其它的花都漸漸開了,我也尋思着這春天應該快到了,那盆花也該開了——至少長葉兒了,就去瞧了幾眼。但這花仍是隻有早些天長出來的那些綠葉,而且就連那綠葉也開始陸陸續續地落到了土中。我歎氣,覺得這花活不久了——連剛長出來的新葉都要掉。看着土中七零八落的小葉兒,我沮喪,想放棄,想由它自生自滅,不想再繼續做這無謂的掙扎與期盼,卻又不忍心將它這樣直接的拋棄。堅持與放棄,一念之差,卻是兩個完全相反的結果。我矛盾,我糾結,我不知該如何選擇,心中卻有一股力量促使我選擇堅持。還是再試試看吧,或許過幾天就開了——即使,所做的一切只是徒勞,就只當作是對自己內心的一個安慰。

我在心中的那股力量的支撐下,仍是每天給這花澆水。每一次澆水過後,雖並不抱着任何的希望在稀疏的綠葉中尋找花苞,可每次在沒有找到想要的結果之後,心中卻會泛起莫名的失落與沮喪——只是表面看起來不在意這花,而心裏卻還堅持着嗎?

等待是漫長的,又特別是當希望已在心中一點點消失的時候,這種等待更加漫長。——“我不想等到絕望。”我在心裏説道。我終於等到了!那日,我跟隨着蜜蜂來到了窗台。一陣芳香撲鼻而來,抬起頭,卻看見一大朵一大朵深粉色的花,在綠葉的簇擁下,順着枝丫而爬滿了窗外的柵欄,在風中扭動着腰肢,絢爛美麗。這絢爛的景象映在我的眼眸中——瞬間,覺得自己堅持是對的——雖然這個過程很難熬。

等待是漫長的',又特別是當希望已在心中一點點消失的時候,這種等待更加漫長。可即使是這樣,我也會選擇等待——

只因為心中有一股信念。而這股信念,叫執着。

課前十分鐘演講小故事3

——雷克雅未克,冰島首都的名字,被稱為:“地球上最美的一道傷痕”。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我是一隻酒壺,我的體內只能裝下一個人的身影,只屬於那永遠的一襲白衫的男子——李白。那些温暖但哀傷的夕陽將我們的姿勢剪成憂傷的剪影,留在瀰漫花香的空氣裏。

我一直伴於他的腰間,他的手讓我的鱗不再菱角分明;他的體温讓我不再寒冷;他的嘴角讓我感到心動。

白晝,日如火,浮華一世,再怎麼樣的光鮮耀人,總有那種硬生生的冷。路上,一個我,一個他,憤慨於世,也不免無力。

多少個白晝,他就這樣俯仰一世,半世清歡。

入夜,月如鈎,夜闌人靜,再怎麼的繁華若夢,也有如此的悽清。桌上,一個我,一盞孤燈,紙擺於桌上,也是如此慘白。

多少個夜晚,他就這樣伏案疾書,忘記了夜,忘記了晝。亦忘記了寂寞,我就這樣靜靜的陪伴他,幾百個日日夜夜,看他永不放鬆的眉,擰成打不開的結。我多想,多想撫開那結與愁。

可我不能,我只能無聲無息,靜靜的伴着他,永遠的白衫,飄忽遙遠,可望不可即。

他還是愛我的,走到哪裏都將我帶在身上,有時候孤獨了,也對我説些心事,琉璃瓦牆內,安知世有餓死骨。

我不懂這些憂國憂民的惆悵,只是看他眉宇間的憂鬱,我無法擺脱出那憂傷的眼,從我第一次見到他,便註定如此,靜靜的伴他一生。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我是一汪明月,在無數個日夜中,沉迷於自己的夢境,記憶也已模糊不清,只是時常記起有一個男子,永遠的一襲白衫,永遠白衫一樣的酒壺,也時常邀我飲酒。

心與心之間,隔着一段眼神,在那樣的夜晚,我除了傾聽就是沉默。

在我數億的歲月裏,我只是在沉睡,我也不知我是如何醒來,或許,只為了看看那在夢中時常喚我名字的男子,如此而已。

我知道的,他知道我在看他,於是曰:“月兄,共飲一杯吧,好像我只剩下你了”。

只可惜,我不能答,只能傾盡全力,陪他度過黑暗,然後,在白晝到來時,被迫離開他的世界。

我又睜開眼,又看到他孤身一人,伴着他的,也只是那一襲白衫,一隻酒壺,如此,而已。看着他的眉,感着他的愁,我心中竟也悲意漸濃,於是,扯過一方雲,擦拭我的淚,不忍而已。

後世,世人常問我:“何事長向別時圓。”而我,我只是在感到分離的悲後,憶起那名男子,睜開眼去尋找那一襲白衫,去尋他是否還孤身對我邀酒。懷念而已。

只是可惜,我竟沒有找到那常邀我飲酒的男子,也不見他永遠的一襲白衫,他腰間永遠的一壺酒。

親愛的朋友,若再次見我睜開眼醒來,若你曾見過一襲白衫,一隻酒壺的男子,請你告訴我,別讓我再用一方雲,擦拭心中流不出的淚。

時不由我,命不由他,若你轉世,我還想飲一口你腰間的酒,再看一眼那一襲白衫,如此,我才能安心睡去,再等到你舉杯邀明月時,我方醒來,共飲此酒。

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我是一隻孤影,獨自行走於紅塵陌上,只一人的浮世清歡,一人的細水長流,我也忘了什麼時候開始的獨自生活,呆呆看着日出,月升之時,亦不知,何時赤足在這絕冷的路上走了許久。

可,知否,曾經我也有一個主人,一位男子,陪他伏案疾書,他亦忘了夜,忘了日,也忘了寂寞。也陪着他憂國憂民。刻之入骨的,不過是他在舉杯邀月。我分明看到月亮眨了眼,可主人看不見,也讀不懂,畢竟,月亮還不能説,也不能動。

他俯身,盯着我,我不免為他深邃的眼而零亂,他突然大笑,滿是淒涼:“哈哈,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時。月亮,你願為我助興嗎?影子,你願和我共舞嗎?世人都不懂我,月亮也不應我,可就連你,也不願理我,都不理我……”

可是,我與月亮都不能答,都不能應。於是,你歌月徘徊,你舞我零亂,連着你置於桌上的酒壺,也伴着搖曳,就讓我們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

只是,到了那一天,你老了,時光在你的身上,刻下無數征服過的烙印。

你解開酒壺,放進了鏤空的檀香木匣裏,看上最後一眼合上。

然後,你選擇在月亮明媚的眸中老去。

最後,到我了,我看着你,你看着我,你先出聲打破沉默:“你走吧,對不起,讓你成了一隻孤影,可我真的老了,載不動你了,離去罷,忘了我這不合格的主人。”

於是,我離去。可你是否知道,那一酒壺,那一汪月,還有我這孤影,都忘不了與你的浮世清歡。

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

李白歎道:“你們是否知道是誰把光陰剪成煙花,一瞬間,便看盡繁華。我在逝去後,還憶起與你們的似火年華。”

在急景流年的生命中,我要高舉盛至杯緣的春懷暢飲。

然後走了無掛礙,我知道,死亡,也不過是另一種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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