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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天眼”之父南仁東事蹟

“中國天眼”之父南仁東事蹟

無論是身處學校還是步入社會,大家都嘗試過寫事蹟吧,事蹟不是單純為其單位和個人評功擺好,而是為了鮮明地體現和積極宣揚一種特定時代所需要的精神。那麼事蹟怎麼擬定才能發揮它最大的作用呢?以下是小編整理的“中國天眼”之父南仁東事蹟,歡迎閲讀與收藏。

“中國天眼”之父南仁東事蹟

“中國天眼”之父南仁東事蹟1

你是天的眼,讓我們聽見遠空的呼喚,宇宙因你不再遙遠……”踏平坎坷,22年鑄就大國重器,南仁東在生命最後關頭的奮力一搏,打開了“天之眼”,卻又匆匆化作星辰而去,留下遺詩言志。“感官安寧,萬籟無聲。美麗的宇宙太空以它的神祕和絢麗,召喚我們踏過平庸,進入它無垠的廣袤……”

逝世兩年之後,南仁東被授予“人民科學家”國家榮譽稱號。在羣山之間,在貴州的大窩凼裏,他犀利的眼神化身巡天的利刃,追尋着那浩瀚的天際,在茫茫宇宙裏探索着未知。發現近200顆優質脈衝星候選體,首次捕捉到重複爆發的快速射電暴……調試3年間,FAST(500米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的出色表現,足以告慰南仁東的在天之靈。如今,一波又一波的科研人員堅守在大山深處,他們繼承了南仁東的遺志,繼續看護着FAST。

身上有股少有的“狠勁”

“深切緬懷敬愛的南老師……”9月15日晚,正逢南仁東逝世兩週年祭日,張蜀新在微信中發了幾張南仁東的老照片。那是南仁東留下的工作瞬間,為數不多卻彌足珍貴。流傳最廣的一張,是站在FAST圈樑上,戴着藍色頭盔的南仁東側身回望,那眼神,犀利、堅毅。

身為FAST工程副經理兼辦公室主任,張蜀新也是一位攝影行家。在並肩作戰的無數個日日夜夜,一個偶然的機會,不經意間,抬手“咔嚓”一聲,張蜀新拍下了一個傳神的南仁東。

在人生的最後22年,如果沒有踏平坎坷的決絕,南仁東不可能完成這個看似空中樓閣的浩大工程。在FAST項目現任總工程師姜鵬的印象中,為了FAST,這個執拗的老頭幾乎就沒為任何事低過頭。

1993年,國際無線電聯盟大會在日本東京召開。科學家們商議的是,要在全球電波環境惡化到不可收拾之前,建造新一代射電望遠鏡。南仁東忍不住敲開中國參會代表的門,“咱們也建一個吧!”

當年,中國最大的射電望遠鏡口徑為25米,要建一個500米口徑的射電望遠鏡,在全世界都獨一無二。拋開昂貴的造價不説,去哪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啊?在多少人看來,這樣的想法“不可思議”。

南仁東卻我行我素。從1994年到20xx年的11年間,他坐着綠皮火車,“咣噹咣噹”一趟趟前往貴州,一頭扎進亂石密佈的喀斯特山區。踏遍幾十個候選窩凼,在貴州平塘,直到四面環山的大窩凼出現在眼前,南仁東才停下了腳步。

選址,論證,立項,建設。沒有人知道,南仁東到底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可在團隊面前,他永遠是一個硬槓槓的漢子。爬坡上坎,每每見有人上前攙扶,他都會毫不猶豫地甩開別人。幹起活來,身上永遠有一股年輕人都少有的“狠勁”。

20xx年,開工建設沒多久,FAST就遇到了致命難題。要造一口這麼大的“鍋”,市面上的鋼索無法滿足施工要求,南仁東二話不説,親自上陣奮戰700多天,在經歷近百次的失敗實驗後,方才解決了索網疲勞問題。

遇山開路,逢水搭橋。沒有成熟的經驗可以借鑑,南仁東帶領他的團隊一步一個腳印,最終建成了舉世矚目的大國重器。

20xx年9月25日,FAST落成。

工人的事他都記在心裏

FAST真是一個龐大的工程,涉及天文學、力學、機械工程和巖土工程等各個領域,每一個領域幾乎都是開創性的工作。曾擔任南仁東助理的姜鵬覺得奇怪,都説術業有專攻,偏偏南仁東什麼都懂,沒有哪個環節能“忽悠”他,似乎這個項目就是為他而生的。

南仁東甚至笑納了別人送他的“天才帽子”。一次和張蜀新的閒聊,他掏了心窩:“你以為我是天生什麼都懂嗎?其實我每天都在學。”

然而,天妒英才,就在FAST建成一週年前夕,罹患肺癌的南仁東悄然駕鶴西去。

因為在南仁東出國治病之前,沒能見上最後一面,姜鵬至今心存遺憾。剛得病時,南仁東就説過,“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行了,我就躲得遠遠的,不讓你們看見我”。姜鵬原以為這只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一語成讖。

據説,在遙遠的古代,大象在生命的最後時光會悄悄離開象羣,獨自在某個地方,等待那個時刻的降臨。一生剛強的南仁東,也選擇了這種特殊的告別方式。

蒼天、星空、宇宙、永恆……這些宏大空靈的字眼,放在南仁東的身上,總是讓人覺得恰如其分。縱觀他的一生,波瀾壯闊,大開大闔,一如浩瀚之蒼穹、巍峨之羣山。

高山仰止,卻並非高高在上。

在FAST施工期間,得知工人們來自雲南的貧困山區,家裏都非常困難,南仁東悄悄打電話給現場工程師雷政,請他了解每個人的身高、腰圍、鞋碼等情況。當他第二次來到工地時,隨身帶了一個大箱子。當晚,他提着箱子去了工人的宿舍。打開箱子,都是為工人們量身買的T恤、休閒褲和鞋子。“這是我跟老伴去市場挑的,很便宜,大夥別嫌棄……”回來路上,南仁東對雷政説:“他們都太不容易了。”

更早的時候,在去大窩凼的路上,南仁東遇到放學的孩子們,見他們衣衫單薄,回到北京後,他給當地幹部寫信,隨信附上轉給貧困孩子的500元。此後,連着寄了四五年,資助了七八個學生。

“他有些品質我永遠也學不會,比如憐憫之心,我可能永遠也做不到他那麼善良。”姜鵬説,他同情弱者,願意以弱勢羣體的角度審視這個世界。“很難想象一個大科學家在簡陋的工棚裏與工人聊着家長裏短,他還記得許多工人的名字,知道他們幹哪個工種,知道他們的收入,知道他們家裏的瑣事。”

給FAST人留下寶貴精神財富

“調試工作推進到這個節點上,現在最想聽的就是您的`評論,哪怕只有一句話也可以。也可能我只是想念您的聲音。以往跟您在一起的時候,都是您説我聽。今天我説的這點兒話,算成數據量可能也就1KB多點兒。您一定也有很多話想對我們説吧,我不知道FAST從太空接收的5PB數據裏,會不會有您慣常的聲音。如果有的話,我們一定不會錯過。”

這是南仁東去世後,FAST調試組副組長甘恆謙寫給他的“信”。片言隻語,滿屏哀思,讀來讓人動容。

調試3年來,FAST的出色表現,足以告慰南仁東的在天之靈。截至目前,FAST已發現近200顆優質的脈衝星候選體,其中有100多顆已被確認為新發現的脈衝星,還首次捕捉到了距離地球約30億光年的神祕射電信號——多次重複爆發的快速射電暴。作為目前世界上最大單口徑、最靈敏的射電望遠鏡,FAST在靈敏度和綜合性能上,比德國波恩100米望遠鏡和美國阿雷西博350米望遠鏡分別提高了10倍,而且覆蓋了當今射電天文的三大主流熱點方向:宇宙演化、探測脈衝星和星際分子。可以預見,在正式投用後,FAST將以高靈敏度巡視宇宙中的中性氫、觀測脈衝星、探測星際分子,甚至還可能搜尋地外生命,也就是人們朝思暮想的“外星人”發出的星際通訊信號。

不誇張地説,是南仁東,為中國開啟了射電天文學10年至20年的“黃金期”。

可喜的是,更多的後來者,守護着FAST。FAST調試組成員黃琳説:“每當我們遇到困境,就會仰望滿天繁星,想想南老爺子的付出和心血,就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也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

FAST調試組成員鄭雲勇講過一個小插曲。一個炎熱的下午,當調試好的多波束和下平台同時運行時,立即出現報警現象。正值調試關鍵時期,當晚還有觀測計劃,這下可把大家急壞了。同志們關在蒸籠一樣的饋源艙裏,不管白天酷熱難耐,也不顧天黑升艙的安全風險,忙活了七八個小時,有人還中暑了,可誰也沒有怨言,直到最終排除了故障。鄭雲勇説:“那一刻我明白了,這就是咱們FAST人的精神,是南老師留給大家的財富!”

八字鬍、戴眼鏡、小個頭、一身工服……如今,南仁東的塑像,佇立在貴州大窩凼:他彷彿正在和同事們討論,左手插兜,右手在圖紙上指點。塑像凝固了南仁東在FAST工作的一個瞬間,更凝聚着中國科學家的夢想、執着和忠誠,記錄着他們為國家和民族不斷超越、永不停歇的逐夢姿態和奮鬥精神。

“感官安寧,萬籟無聲。美麗的宇宙太空,以它的神祕和絢麗,召喚我們踏過平庸進入到無垠的廣袤……”南仁東用詩一般的語言,帶給人們無限憧憬。此時,天上的那顆“南仁東星”,正熠熠生輝。

“中國天眼”之父南仁東事蹟2

1993年發生的一件事,是值得在這裏記述的。

這年9月,國際無線電科學聯合會第二十四屆大會在日本京都召開,南仁東參加了國際天文學聯合會所屬的射電天文學分部的會議。正是在這個會議上,多國天文學家共同提出:要抓緊建造新一代功能強大的“大射電望遠鏡”。因為地球上無線電的大量使用,越來越多的電波干擾了接收外太空信號,如此下去,人類將被封鎖在自己發出的無線電波之內,無法對浩瀚的宇宙做更深入的探索研究。

這是要超越美國阿雷西博射電望遠鏡,一國的力量難以實現,須多國聯手。於是,會議決定成立國際大射電望遠鏡工作組,由包括中國在內的10國代表組成。

在中科院科學傳播局主辦的南仁東事蹟展裏,有一段文字這樣寫道:“他先後在荷蘭、日本、美國、英國及意大利等多家天文機構進行客座研究,回國後曾任北京天文台副台長、北京天文學會理事長等職務。”從1985年到1993年這8年,南仁東去多國天文機構做客座研究。他在日本京都參加射電天文學分會的討論,深知多國將聯合建造大射電望遠鏡這件事的意義!1993年9月24日,他從日本回到北京,迅速向中科院提出:我們要積極爭取讓國際大射電望遠鏡建到中國來。

“這是一個必須抓住的.機會。”南仁東説。如能爭取到,將極大地提高我國天文學乃至基礎科學的研究水平。但是,多國也在爭取,我們有希望爭取到嗎?只有去籌措,才有希望。南仁東開始四面八方聯絡一批天文學家共謀此事。

1994年初春,北京天文台院子裏的樹枝冒出新綠的時候,南仁東拿出了一篇《大射電望遠鏡(LT)國際合作計劃建議書》。這份建議書共1.73萬字,融入了我國天文學家積蓄百年的科研理想和奮鬥激情。這是一份歷史性文檔,也是南仁東全力以赴為國“出征”的宣言書。

建議得到中科院支持。隨即着手選址。這年6月底,他和一位在選址中發揮重大作用的人相遇,這個人就是中科院遙感與數字地球研究所的博士聶躍平。

在貴州萬山深處選址,這是南仁東與農民結合的10多年。無論去哪裏,總有農村幹部和農民羣眾為他帶路。無路的地方,要用柴刀在叢林中劈出一條路來,沒有農民兄弟的幫助是進不去的。而建造“中國天眼”,也正是在無路的地方闢出一條路來。

雨衣、解放鞋、柴刀、枴杖,是他們長年攜帶的裝備。這是南仁東、聶躍平和選址的科研人員再次經歷的“社會實踐大學”。不論科學多麼尖端,理想多麼高遠,仍需腳踏大地前行。

最讓南仁東無法忘懷的是,普定和平塘兩地,僅僅聽説尚家沖和大窩凼有可能成為大射電望遠鏡的台址,農民們就把能通汽車的路修到了大山深處。

“不要修,不要修,還沒定啊!”南仁東反覆説。可沒人聽他的。那是冬季,那兩條路都是在荒山野嶺中修出來的。當時的貴州雖然經濟相對落後,但那裏的農民有股精氣神,他們築路的勞動裏有無法用金錢計算的東西。

南仁東曾説“要積極爭取”,貴州人民的“積極爭取”一次次讓南仁東感動泣下。漫長的12年選址和種種“積極爭取”的過程中,他遇到了各種困難和挫折,貴州人民的殷切期望和真情相待,是他最大的支持力量。

“中國天眼”之父南仁東事蹟3

20xx年3月31日,“中國天眼”正式對全球科學界開放。

它是世界最大單口徑、最靈敏的射電望遠鏡。它首次發現脈衝星是在20xx年8月22日,那時候南仁東正在生命的最後一段時光裏。

而截至20xx年3月29日,通過“中國天眼”,我國已發現300餘顆脈衝星。

為什麼特別説到脈衝星?

“脈衝星就像宇宙中的燈塔。由於它精準的規律性,脈衝星還被認為是宇宙中最精確的時鐘。”南仁東曾這樣説。

想象一下,就像你在大海上看到燈塔上的航標燈,航標燈不斷地旋轉着,一明一滅。脈衝星自轉時發出的光,就像燈塔的光束不斷地掃過太空。當它的'光束直射到地球時,就是用射電望遠鏡能探測到的脈衝星信號。

再想象一下,人類進行深空探測、星際航行,如果飛往火星,或飛出太陽系,甚至飛出銀河系,那是無法用地球上的定位系統去導航的。如果確知分散在宇宙中的很多脈衝星的位置,就可以通過它們來定位和導航。同理,當人類發射飛船去火星或更遙遠的地方,在行程中發回脈衝信號,“中國天眼”就能接收到它的信號,並判斷它的位置。

“中國天眼”的功能遠不只是尋找脈衝星。按中科院國家天文台的權威説法,“中國天眼”的設計綜合體現了我國高技術創新能力。它將在基礎研究眾多領域,例如在物質深層次結構和規律等方向,提供發現和突破的機遇;它還將推動眾多高科技領域的發展,提高原始創新能力、集成創新能力和引進消化吸收再創新能力。

在20世紀結束的時候,中國最大的射電望遠鏡口徑只有25米。相比美國350米口徑的阿雷西博射電望遠鏡,差距巨大。時隔16年,“中國天眼”,這個500米口徑的球面射電望遠鏡橫空出世,一舉挺進到人類探測宇宙奧祕的最前沿。那麼,它是怎樣出現的?

南仁東就是“中國天眼”的原首席科學家兼總工程師。20xx年12月18日,中共中央、國務院授予南仁東改革先鋒稱號。20xx年9月17日,南仁東獲得“人民科學家”國家榮譽稱號。同年9月,坐落在貴州的“中國天眼”基地被中宣部命名為“全國愛國主義教育示範基地”,也是全國中國小生研學實踐教育基地。

“中國天眼”之父南仁東事蹟4

吉林省東遼河上游的遼源,是南仁東的家鄉。1945年2月19日,南仁東在這裏出生。

少年南仁東愛看“小人書”,口袋裏有幾分錢就會到出租連環畫的書攤去。有時口袋沒錢,攤主也讓他免費看。一個人小時候對“不知道的事物”充滿興趣,眼界和情懷都會在閲讀中悄悄地生長。

南仁東讀書成績不錯,但直到上了國中,也只是不錯,並不很突出。有位名叫趙振聲的老師觀察南仁東,認為這個學生無論從哪方面看,都應該出類拔萃呀!一個星期天,趙振聲把南仁東叫到家裏“談了一天”。談什麼?就是鼓勵南仁東將來為國家做貢獻。南仁東考上大學後,曾特地去看望趙老師。他一生都感激趙老師在他15歲的那個星期天,打開了他的人生之志。

人生之志!這是中華文化絃歌不輟的精神瑰寶。“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堅忍不拔之志。”心中有沒有志,學習是不一樣的。18歲那年,南仁東參加大學聯考,以吉林省理科第一名的優異成績被清華大學無線電系錄取。

1968年初冬,大學畢業的南仁東被分配到吉林通化無線電廠。這是個1966年新建的小廠,總共不到150人。這個普通的工廠,成為南仁東一生中至關重要的另一所大學——社會實踐大學。

起初,廠裏安排他去包裝車間。他去車間裏轉一下就出來找廠長“理論”,要求換工種。廠長把他改分到無線電組裝車間去做“小金工”。金工是各種金屬加工工作的總稱,包括車、銑、刨、磨、鑽等工藝。南仁東喜歡小金工。可是,他很快就體驗到“連車個簡單的小零件也連連出廢品”的尷尬。正是這尷尬,使他認識到什麼是“一絲不苟”“嚴絲合縫”,並重新認識“工人”二字的含義。

1969年廠裏接上級任務,要研發便攜式小型收音機。南仁東入選廠科研小組。這是廠裏以前沒幹過的事,怎麼攻克這難題?廠裏號召大家向大慶油田學習。學着學着,他被王進喜的話打動了:“這困難,那困難,國家缺油是最大的困難。這矛盾,那矛盾,國家建設等油用是最主要的矛盾。”

“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那時工廠操場的牆上、車間裏、食堂裏都貼着王進喜這句話。那時關心工廠研發收音機的不只是科研小組成員,而是全廠職工包括家屬。南仁東感到有一個巨大的羣體在鼓舞着研發。

他邊學邊幹,把大腦裏的知識去生產線上對號入座,把理論上的難題去與機器的實際運轉磨合,他很快成為研製小組的骨幹。24歲的南仁東和技術員、工人們一同研發的收音機終於成功了。工廠裏一片歡呼,大喇叭裏播放着他們研發的收音機收到的歌聲:“雄偉的天安門,壯麗的廣場……”

他們研發的'“向陽牌”收音機走俏全國,成為著名品牌。這是南仁東第一次參加一項科研新產品的設計研製,第一次實現了把知識變成技術,把技術變成產品,進而變成商品,進入千家萬户的過程。這個經歷對南仁東非常重要。

他在通化無線電廠“學工”10年,經歷了研製便攜式收音機、電視發射機和小型智能計算器的全過程。今天通化廠的老幹部、老工人對南仁東的評價是:他車、鉗、鉚、電、焊樣樣都會,樣樣都精,設計、製圖也很專業。

“我是個戰術型的老工人。”南仁東這句話裏有他對自己青年時代工廠生活的回憶,有他同工友們的友誼……那種在車間裏鋪開圖紙,一邊端着飯盒吃飯,一邊討論技術問題;那種日夜加班,沒有加班費,卻沒有一個人叫苦叫累;那種大熱天吃完飯,用手抹一把臉上的汗,接着乾的生活是快樂的。

南仁東初進廠不願去包裝車間,後來他卻主動去包裝車間“補課”,還去鍋爐房幹活。他還琢磨統籌謀劃、分工協作,瞭解從原材料進廠到出成品,中間有多少工序。這已不只是技術,連科研帶生產,包括設計、繪圖、論證、材料準備、購置新設備、設備維修、計劃調度、人員配置、成本核算……他全部去了解去實踐。他為什麼這樣做?

什麼叫總工程師?哪一塊都拿得起來,權威性就有了,協調能力就有了。多年後,南仁東成為“中國天眼”的首席科學家兼總工程師,通化無線電廠是他成長的搖籃。

1978年,南仁東被中國科學院研究生院錄取為天體物理專業研究生。“告別那天,很多人掉淚了。”如果沒有經歷過那段歲月,也許不容易理解這告別中的深情。他的青年時代,黨和國家號召知識分子與工農相結合,科學實驗與生產實踐相結合。南仁東做到了。

“中國天眼”之父南仁東事蹟5

1981年南仁東獲碩士學位,到北京天文台工作,並繼續攻讀博士學位。他的檔案裏記載着這一時期他取得的一系列專業成就。然而能做出創造性成就的人不是隻靠“專業”,1985年,南仁東感到需要走出去開眼界了。

這年他40歲。秋冬之交,他去蘇聯訪問了兩個射電天文台,也是為了去看看奧斯特洛夫斯基的家鄉。學生時代,他喜歡讀文學作品,最打動他的是《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他一直為保爾·柯察金所感動着。他不知道養育了保爾·柯察金的地方是什麼樣子,他很想去看一看。

他去了。那裏有他青年時代的英雄情結。我想,南仁東去看保爾·柯察金生長的地方,是想去尋找一座精神的熔爐。然而,此後他將以自己的.生命經歷證明:真正的熔爐不在別處,就在他自己的理想、情感、信仰和堅忍不拔的意志中。

我為什麼寫下這些?我曾用了一年多時間追尋南仁東,漸漸從他親朋好友的回憶中,從朦朧到清晰地看見一個畢生朝着自己認定的人生價值去作為的南仁東。我日益看見他性格和愛好中所凝練的意志,漸漸感覺能聽見他靈魂的聲音……南仁東在苦苦追覓、積累、探索天體宇宙方面的學問,以及要用這些學問去從事的創造。就其個人來説,這是需要投入超乎尋常的精力、需要有足夠的奉獻精神的事業。要知道,南仁東主持的“中國天眼”是在非常的艱難中爭取立項。如果沒有非凡的理想,沒有非凡之志,他會去爭取、會去做嗎?

我再次看到,一個人心中堅忍不拔的志向,這種心志所凝聚的價值觀,是比才華重要得多的東西。

“中國天眼”之父南仁東事蹟6

選址是卓有成效的。就因中國的選址報告,1995年10月,有30多位國際著名的天文學家到中國貴州來開現場考察會。但此後,南仁東遇到的困難變得複雜起來。他越來越感到有一股力量在阻止中國爭取到這個國際項目。1997年,南仁東意識到,不能把希望完全放在爭取國際項目上。一個想法逐漸在他的頭腦裏成熟:我國應自主建造一架500米口徑的射電望遠鏡!這個計劃被命名為FAST。

這是南仁東的“兩手準備”之一,他並沒有放棄爭取國際大射電項目。南仁東曾去徵求一位外國友人的意見,得到的`回答是:“你們連汽車發動機都做不好,怎麼能造大射電望遠鏡?” 這句話激起南仁東痛徹的反思。他想起自己十分敬佩的“兩彈一星”科學家,當年中國的科技、經濟條件都很落後,但老一輩科學家卻成功搞出了“兩彈一星”!南仁東強烈地意識到:關鍵技術需要自主創新,老一輩科學家做了很好的榜樣,我們現在要向他們看齊!

這期間他的身體出現嚴重不適,結腸潰瘍困擾了他多年。由於他抽煙多,同事們擔心他肺部出問題,曾多次勸他去醫院檢查。他總是説工作忙沒時間,不去體檢。同事説他生怕查出問題會影響“大射電”立項。他的學生説,南老師其實是個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人,但他説,我要用沒死的時間去完成FAST這項巨大工程。他説我們沒有退路,FAST沒有退路,我們的民族也沒有退路,我們一定要衝出去!

南仁東在大窩凼施工現場(20xx年12月31日攝)。新華社發(中科院國家天文台供圖)

就在20xx年11月,60歲的南仁東向中科院提出:要向國家申請,由我國獨立自主建造500米口徑射電望遠鏡。20xx年7月,中國申請國際大射電望遠鏡的方案被否決。20xx年7月,我國發改委批覆FAST工程正式立項。

這天,南仁東把團隊集合起來,對大家説:“FAST立項,不意味着勝利,我們只是剛剛出發。但是,我們正向宇宙的深處進軍。”

“中國天眼”之父南仁東事蹟7

壯志可嘉。但,能不能成功?

從1993年開始,南仁東聯繫了20多家大學和科研院所的100多位專家。從那時起,他不僅是研究FAST的首席科學家,也是研究眾多科學家的科學家,他由此看到“可能性”的存在,重要的是把散在各地的科研力量凝聚起來!這個過程,就是FAST總工程師的誕生。

FAST一經正式立項,決定由我國自主建造,全國積極參與這項大科學工程建設的有近200家大學、科研院所和大中型企業,20xx年9月25日,FAST終於落成啟用。

南仁東生前淡泊名利,在天文台眾所周知。他説過:“在浩瀚的宇宙中,人的一生無論做過什麼都微不足道。”但是人們記得南仁東,不少外國友人也記得南仁東。英國天文學家喬瑟琳·貝爾就是其中之一。

喬瑟琳·貝爾是世界上第一個發現脈衝星的人。20xx年8月她到中國貴州,第一次看到綠水青山之中藏着這樣一個巨大的射電望遠鏡,空中高懸着饋源艙,一切有如幻想的天宮奇境……她讚歎道:“太美了!這是一位畫家設計的嗎?”她當然知道,這是南仁東設計的',她是對設計之美髮出由衷的讚歎。

每個人都有理想。南仁東把一生的三大理想——美術、建築、科學——如此完美地融合在一個世界最大的射電望遠鏡中,如此開闊地將地球、人類,同宇宙聯繫在一起。

我一遍遍看了他生命中最後一段時光留下的影像,聽到他將FAST的科學意義概括為7個字:“一黑二暗三起源”。一黑是黑洞,二暗是暗物質、暗能量,三起源是宇宙起源、天體起源和生命起源。他説這都是FAST要探索的任務。他的聲音很小,短促而吃力,有些話連不起來,但反覆聽,還是能聽出他的思索。他在最後的生命時光中,依然沒有停止關於宇宙與生命的思索……

“中國天眼”之父南仁東事蹟8

1月11日,“中國天眼”順利通過國家驗收,靈敏度達到全球第二大單口徑射電望遠鏡的2.5倍以上。通過國家驗收,是國家重大科技基礎設施工程成功的標誌,意味着“中國天眼”完成了工程師和科學家之間的交接棒,同時吹響了凝練科學方向、集中科研力量、全天候觀測、加快科學研究的集結號。(來源:新華社)

從器不如人到技高一籌,這一變化體現出中國望遠鏡技術實現了從追趕到局部領先的跨越。

中國人經歷過技術落後,受人欺凌的時代,更懂得珍惜每次的技術突破,也更明白每一次的技術進步甚至領先意味着什麼。而對於我們來説非常重要的技術進步背後,是默默奉獻、不為人知的科研人。

南仁東被稱為“中國天眼”之父,他是“中國天眼”的`主要發起人和奠基人,幾乎參與了“天眼”建設的全部環節,為工程順利落成發揮了關鍵作用。從1997年提出FAST工程概念後他力主中國獨立建造到20xx年逝世,他花了二十多年的時間全身心投入到中國射電望遠鏡的建設上,期間為了尋址,十二年裏幾乎跑遍了貴州所有窪地,工程建設的五年半他牢牢紮根在現場,他曾説“(天眼)如果有一點瑕疵,我們對不起國家”,其中體現出的精益求精的工匠精神值得所有人為他豎起大拇指。“年過古稀未伏櫪,尤向蒼穹寄深情”,在本該安享晚年的年紀將所有的精力放在“中國天眼”的建設上,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彰顯品格之高尚,精神之偉大。截至目前,FAST已發現132顆優質的脈衝星候選體,其中有93顆被確認為新發現的脈衝星。

“中國天眼”之父南仁東事蹟9

南仁東,我國著名天文學家,國家重大科技基礎設施建設項目——“中國天眼”500米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簡稱FAST)工程的發起者和奠基人,被譽為“天眼之父”。他主導提出利用我國貴州省喀斯特窪地作為望遠鏡台址,從論證立項到選址建設歷時22年,主持攻克了一系列技術難題,為FAST重大科學工程的順利落成發揮了關鍵作用,作出了重要貢獻。他不計個人名利得失,長期默默無聞地奉獻在科研工作第一線,與全體工程團隊一起通過不懈努力,邁過重重難關,實現了中國擁有世界一流水平望遠鏡的夢想。20xx年9月,南仁東因病逝世。

南仁東是在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建設創新型國家進程中湧現出的時代楷模,是新時代科技工作者的傑出代表和光輝典範。他是勇擔民族復興大任的“天眼”巨匠,為科學事業奮鬥到生命的最後一刻,用無私奉獻的精神譜寫了精彩的科學人生,鮮明體現了胸懷祖國、服務人民的愛國情懷,敢為人先、堅毅執着的科學精神,淡泊名利、忘我奉獻的'高尚情操,真誠質樸、精益求精的傑出品格,不愧為廣大科技工作者的優秀代表,不愧為全社會學習的榜樣。

20xx年11月17日,中央宣傳部向全社會公開發布南仁東的先進事蹟,追授他“時代楷模”榮譽稱號。20xx年12月18日,中共中央、國務院授予南仁東“改革先鋒”稱號,並頒發改革先鋒獎章。

“中國天眼”之父南仁東事蹟10

小的時候指着天上的月亮問媽媽:“月亮怎麼我走,它也跟着我走,我可以去月球上嗎?月球上會有什麼呀”,大家會對遙遠的外太空充滿好奇,當時的技術大家對未知的星空充滿好奇,現在隨着科技的發展在一步步揭開外太空的面紗。

作為“中國天眼之父”的南仁東,是他讓我們有機會去探索神奇的外太空。大多數的人的他的印象可能停留在帶着工作帽、穿着工作服的白鬍子老人,知道他對於國家做出的貢獻,卻不知道南仁東年輕時有過很大的壯舉。

一、年少頓悟發奮學習

1951年6歲的南仁東和眾多的孩子一樣對宇宙有着強烈的好奇心。據小夥伴張平回憶,國小的時候倆人經常去龍首山上看星星。當時的中國處於動盪時期,整個國家在慢慢地恢復,中國還沒有能力去發展天文領域。

小孩子的世界裏有十萬個為什麼,南仁東也一樣。熱愛文學痴迷美術的他在15歲的時候發生了轉變,不再是為了自己的好奇心去學習,他有了更大的目標。造成南仁東轉變的是他的國中老師。

按道理來説,老師會更關注成績好的或者成績不好的,南仁東這樣在班級裏平平凡凡的學生,最不容易被老師注意到的。這位老師慧眼識才,把南仁東邀請到自己的家裏進行談話,倆人聊理想談志向。在這之後南仁東變了,開始了人生道路轉折。

南仁東在學習上勤奮努力,成績迅速提升,成為了當時老師眼裏的神童,大學聯考以吉林省理科第一名的成績進入清華大學。南仁東周圍的人都知道他是熱愛天文學的,高二的時候會訂閲天文學雜誌,大家沒有想到的是大學聯考志願他選擇了建築系。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分數高出清華建築系的南仁東被調劑到無線電專業,這個時候的'中國需要培養無線電方面的人才。

面對這樣的結果南仁東的心情我們無法得知,或許是他內心是不想去無線電專業的,又或許為了國家的發展選擇無線電專業,他最後的選擇是進入無線電專業,好好學習知識。

二、出類拔萃,青雲萬里

1968年南仁東畢業被分配到吉林省通化市無線電廠工作,這個地方是南仁東科研的起點。

23歲的南仁東要比同齡人看起來大很多,和同齡人穿搭也很不一樣。當時流行行軍服裝,大家比較喜歡綠顏色的衣服,南仁東去報道的時候穿着皮夾克、黃色緊身褲,腳上穿着給一雙尖頭皮鞋,這樣的裝扮在當時的社會是非常時髦的,大家對於這樣的一個“異類”是不解。

身為清華無線電專業的第一名,他被領導安排在包裝車間工作,當包裝工,這樣的安排讓南仁東非常的生氣。在和廠長一番理論以後調到無線電組車間當“小金工”,這個依舊和自己的專業不是很符合,他卻很滿意,沒有什麼意見。南仁東把這樣一件枯燥的工作做得比專業技工還要好。

1968年12月22日,國家響應“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有很多高材生紛紛到農村去。這個時候的南仁東還沒有學夠技術,就被上級安排到研發便攜式小型收音機小組。24歲的南仁東和廠裏的其他小夥伴一起研發了中國第一台便攜式小型收音機,這個收音機名為“向陽”牌收音機。

經過批量的生產,收音機向全國售賣,家家户户都有這樣的收音機。這對於當時的國人來説是無比的欣喜,給大家帶來了接受外界新聞的平台。有些人在面對挑戰時會選擇慢慢退縮,有些人則直面挫折,南仁東則是後者。

1970年南仁東所在的廠從無線電廠分離成獨立的一個無線電企業,改名為吉林省通化無線電廠。在這新的一年他們接收到了一個嚴峻的任務,製造10千瓦電視發射機的任務,這對於當時的中國來説是一個挑戰,南仁東認為這對於自己是一個非常好的機遇。

剛剛大學畢業的劉紹禹是不想接手這個任務的,認為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這樣的擔憂南仁東是理解的,在他心裏就沒有不會完成的事情。他認為很多東西一開始也是沒有的,都是從無到有的,電的發現和使用,火車的建造與使用這些都是在人類一點一點創造出來的。

南仁東向廠裏請示要接手這個任務,在劉紹禹還有其他工作人員一同的努力下經過一年的時間就成功研製出10千瓦的電視發射機。由南仁東主導設計的電視發射機被吉林省工業廳評為第一名。

三、放棄讀研,揹包回家

1977年全國恢復大學聯考制度,在得知這樣的消息後,南仁東內心是很猶豫的,妻子郭嘉珍是希望丈夫可以繼續進修的,廠裏的人分為了兩派,一部分人希望南仁東可以繼續深造,另外一部分人是希望南仁東待在廠裏做研究。

南仁東內心非常的糾結,他決定不去了,繼續跟進廠裏的集成電路項目。有人為他做的決定感到歎息,無線電台的副局長找南仁東談話對他説:“眼光要長遠一點,一定要去深造,將來可以為國家做出個更大的貢獻”。

在聽到“國家”二字,南仁東決定要繼續深造,白天認真工作,晚上下班複習功課,日子在半工半讀中度過。在次年的8月南仁東收到了中國科學院的研究生錄取通知書,大家都在為他感到欣喜,人生的新大門在為他開啟,可是這個時候他又猶豫了。

在入學兩個月以後,南仁東放棄讀研究生,拿着自己的揹包回到家。他的妻子對他的做法感到非常的吃驚,勸丈夫回去,其餘工友也勸南仁東回學校,他認為在廠裏幹項目比鑽研星空實際得多。這件事情被工廠和研究生學院重視起來,大家一起勸返他回學校,經過眾人的勸説南仁東返回了學校。

“中國天眼”之父南仁東事蹟11

20xx年1月31日晚8點檔,中央廣播電視總枱央視綜合頻道(CCTV-1)大型文化節目《故事裏的中國》第二季播出《“天眼之父”南仁東》,以“天眼之父”南仁東的逐夢故事再造了新時代中國故事的經典,致敬時代精神,讓璀璨的中國星光閃耀世界!

節目現場邀請到曾經與南仁東先生一起參加FAST建設工作的三位工程技術人員和南仁東的夫人郭家珍女士,共同回顧國家科研重器的誕生史,講述中國“天眼”的感人故事,其中就包括中國科學院國家天文台的青年技術骨幹、河北師範大學校友甘恆謙。

甘恆謙是我校物理學院物理學專業20xx屆本科畢業生,並於20xx年考入北京大學天文學系攻讀碩士研究生。在研究生學習階段曾師從南仁東先生學習射電望遠鏡有關技術,並在南仁東指導下,開始仿真計算FAST焦面場,進行項目相關的可行性研究。博士畢業後,他直接進入國家天文台FAST項目組工作,負責接收機前端射頻電路的設計與組裝,並參與FAST電磁兼容測試工作。甘恆謙回憶説,20xx年3月FAST正式開工建設,當年秋天他第一次來到FAST施工現場時,看到的還是佈滿泥濘的土地與稜角尖利的石塊,“當時的大窩凼,是個不想再去第二次的地方”。但他和建設團隊一起,在FAST首席科學家兼總工程師南仁東的帶領下,經過5年多的艱辛努力,克服重重困難,終於在20xx年9月建設完成這座具有自主知識產權、世界最大和最靈敏的單口徑射電望遠鏡。“就在那間辦公室裏,我們經常和南仁東老師一起工作到凌晨三四點。”南仁東的學生甘恆謙回憶起為FAST奮戰的日日夜夜忍不住感慨,“南老師這20多年幾乎沒幹別的,就專注在FAST工程這一件事情上。”

跟隨南仁東先生15年的甘恆謙也成長為FAST望遠鏡的`技術骨幹,現任中國科學院國家天文台FAST運行和發展中心電子與電氣工程部主任,負責FAST強、弱電系統與接收機系統的運行維護和必要的升級工作,曾獲中國電子學會"科技進步一等獎"、中國科學院“西部之光青年學者”等榮譽稱號。

本期《故事裏的中國》戲劇部分,採用透視、投影和大屏等多媒體手段,打造出一個光影縱橫的“星空宇宙”。從小懷揣星辰大海的少年南仁東和帶領團隊攻堅克難的南仁東,在同一個星空下對話,完成一場信念和精神的接力。

在排練過程中,節目特別邀請到FAST運行和發展中心高級工程師甘恆謙進行現場指導。跟着南仁東學習十五年的甘恆謙,不僅幫演員深入認識南仁東,還為劇組提供了更加準確的天文知識。當被問及大家管南仁東叫“南老”還是“南老師”的時候,甘恆謙説:“大家都叫南老師,他七十多歲,其實看上去還是很年輕、很朝氣。南老師非常喜歡的一個詞叫年富力強!”南老師對工作要求十分嚴格,“如果我們在工作上出現稍微的失誤,他的脾氣一上來就是瞪着眼睛拍着桌子,基本上一句好話都沒有!”。甘恆謙表示,“感謝劇組的付出,讓南先生的事蹟讓更多的人知道。”

FAST是500米口徑球面射電望遠鏡(Five-hundred-meter Aperture Spherical radio Telescope)的簡稱,又被譽為中國“天眼”,坐落在貴州省平塘縣大窩凼,目前是世界最大的單口徑射電望遠鏡,並將在未來20至30年保持世界一流地位。其科學目標主要包括:將中性氫觀測延伸至宇宙邊緣,重現宇宙早期圖像;探尋發現脈衝星,建立脈衝星計時陣,參與未來脈衝星自主導航和引力波探測;主導國際甚長基線干涉測量網,獲得天體超精細結構;進行高分辨率微波巡視,檢測微弱空間信號,參與地外文明搜尋等。截至20xx年底已新發現了200多顆脈衝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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