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學問谷 >

校園範例 >電影 >

電影《漢娜阿倫特》觀後感

電影《漢娜阿倫特》觀後感

認真觀看完一部影視作品以後,這次觀看讓你心中有什麼感想呢?讓我們好好寫份觀後感,把你的收穫感想寫下來吧。那麼你真的懂得怎麼寫觀後感嗎?以下是小編整理的電影《漢娜阿倫特》觀後感,歡迎大家借鑑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電影《漢娜阿倫特》觀後感

電影《漢娜阿倫特》觀後感1

初次聽説電影《漢娜?阿倫特》是5年前的第十六屆上海電影節期間,之後也下載並觀看了該電影,但一直看的不是十分透徹。直到今天,才對阿倫特慢慢有了較為全面的認識。

要把一位哲學家的電影拍好本身就不容易,畢竟哲學是較為抽象的東西,要把哲學觀點通過形象的電影手法表達出來,確實考驗導演的水準。無疑,《漢娜?阿倫特》做得非常成功。

但作為專業性非常強的哲學命題與前衞的哲學觀點,即使專業人士理解起來也是需要時間的,好在我慢慢的理解了這部電影還有它要表答得理論與觀點。

傳記電影《阿倫特》是以阿倫特在審判阿道夫·艾希曼時以哲學方式在《紐約客》上提出的“惡之平庸”概念後所帶來的漢娜·阿倫特生活天翻地覆的變化作為主線的。期間穿插以與海德格爾的情感歷程,海德格爾在漢娜·阿倫特心目中曾經一度處在思想之王的地位,從1925相識並墜入愛河到1933年納粹上台後經歷了劇烈的變化,暗示一位20世紀女性不斷強大,尋找自我的人生歷程。

這部電影給我的最大認知收穫有兩個:

  第一,什麼是“平庸之惡”?

屠殺猶太人的劊子手之一的阿道夫艾希曼,曾在屠殺猶太人中扮演重要角色,戰後化名逃往阿根廷,1960年被以色列特工抓獲,1961年在耶路撒冷對其舉行了刑事審判。阿倫特作為《紐約客》的特派記者前往報道該審判。期間從閲讀有關卷宗開始,到面對面冷眼觀察坐在被告席上的艾希曼,以及聽他滿嘴空話地為自己辯護,阿倫特斷定被人們描繪成一個十惡不赦的"惡魔"的這個人,實際上並不擁有深刻的個性,僅僅是一個平凡無趣、近乎乏味的人,他的"個人素質是極為膚淺的"。因此,阿倫特提出的一個著名觀點是:"平庸無奇的惡。"艾希曼之所以簽發處死數萬猶太人命令的原因在於他根本不動腦子,他像機器一般順從、麻木和不負責任。她再次運用極權制度的意識形態性質來分析這樣一個平庸無奇的人為什麼捲入深淵般的惡而無法自拔,問題在於納粹通過使用新的"語言規則"來解説他們的反常行為:"滅絕"、"殺掉"、"消滅"都由"最終解決"、"疏散"、"特殊處理"來表達。對於追求觀念的人來説,"一切都是可能的`。"

另外,阿倫特對於猶太人在歷史上處於邊緣狀態的"無根基性"、"無政治性",以及猶太組織的領導的消極做法提出了直言不諱的批評,導致了這本書的出版引起了軒然大波。儘管對審判的結果同樣表示滿意,但阿倫特對審判的性質和過程還是表達了疑問--"審判的目的是表現正義,而不是別",不是"復仇"及展示"恥辱"。這種眼光超出了對於種族和地方的認同,她着眼的不是受害者,而是行為本身。在這個意義上,阿倫特認為艾克曼應為他的"反人類罪"而不是"反猶太人罪"受審。

  第二,誰是“思想之王”?

電影中通過海德格爾這條線索,將要説明的是她的哲學思想之中的思想之王是誰?沿着這條線索,阿倫特與海德格爾交往一幕幕相呼應,突出了阿倫特在這一過稱之中逐步完成了自己"思想世界"的構建,其思想之王已不再是最初的崇拜對象海德格爾,也並非漢娜·阿倫特自己,她的思想之王,就是思考本身。

我的觀影歷史上沒有一部電影如《漢娜.阿倫特》一樣持續關注5年之久,當然也沒有一部電影如《漢娜.阿倫特》一樣在思想上的收穫如此巨大!

電影《漢娜阿倫特》觀後感2

看《漢娜阿倫特》是基於剛剛過去的一場舉世矚目的審判。《漢娜阿倫特》講的也是一場舉世矚目的審判,審判一個十惡不赦的“惡魔”——艾希曼。電影的開頭就是一個夜黑的晚上,從一輛公共車上下來一個手提文件袋的人,打着手電筒,在昏黃的路燈光下走着。然後駛來一輛卡車,卡車上下來兩個年輕人,抓住過客,拖上卡車,遠去,留下長柄的手電筒,燈光射向不可知的空間。這個被抓的就是艾希曼,接着而來就是審判。

阿倫特作為《紐約客》的特派記者前往報道該審判,並以《艾克曼在耶路撒冷一一件平庸無奇的罪惡的報道》發表五篇報道,引發異議,眾叛親離。電影與其説是哲學家漢娜阿倫特傳記,不如説是漢娜面對人生的一種抉擇,一個片段,一種態度。用一種思考的人生,來告訴世人,如何拒絕平庸,如何逃離平庸的惡。

艾希曼的審判以煽情的控訴開始,以600萬猶太亡靈的名義。但受控的艾希曼卻一臉無辜甚至茫然地聽着,好像在參加一場與己無關的公開活動。戴着眼鏡,眼神中還有一絲的善良、無奈以及同於社會的隨和,你怎麼也看不出這是一個罪犯,一個殺了無數猶太人的惡魔。在阿倫特的眼中,他是個“個人素質極為膚淺的”,缺乏深刻個性的平凡無趣、近乎乏味的人。艾克曼否認了法庭對他的指控,他説:自己只是執行命令,效忠朝廷。他形象地把自己比成一塊牛排,在法庭上煎烤,至於要烤成什麼味道,不取決於牛排,只取決於顧客和廚師。這讓我想起《朗讀者》中的漢娜(又是漢娜)。

漢娜是一個文盲,納粹統治下的一名集中營女看守,在轉移犯人去奧斯維辛集中營受死時,關押犯人的教堂發生火災,她沒有打開獄門致使幾乎全部的猶太人被燒死。戰後,她坐上納粹戰犯審判法庭的被告席。面對控告,漢娜覺得非常無辜,她只是在履行一個管理員職責,這份職責是社會所賦予的,她只是執行。她反問法官:“如果你是看守,你會怎麼辦?”是的,如果我們是漢娜,如果我們是艾希曼,我們會怎麼辦?我們也在做着政府賦予我們的工作,我們也在承擔着一定的職責,我們是否也在作惡?是否是作惡鏈條上的一環。現實生活的惡行處處可見,作惡者都是一個個普通平凡的人,甚至是我們的鄰居、同事、朋友,我們和他相處的時候,並沒有覺得他有什麼不一樣,可當惡行發生時,我們譴責惡行的同時,是否也應拷問這個制度,拷問這個惡行的現實基礎。

阿倫特見證了整個審判,對審判的結果沒有異議。但對審判的性質和過程提出自己的觀點。她關注整個過程,關注一個平庸者如何成為大惡,並提出着名觀點:“平庸無奇的惡。”阿倫特認為:艾希曼之所以簽發處死數萬猶太人命令的原因在於他根本不動腦子,他像機器一般順從、麻木和不負責任。她再次運用極權制度的意識形態性質來分析這樣一個平庸無奇的人為什麼捲入深淵般的惡而無法自拔,問題在於納粹通過使用新的“語言規則”來解説他們的反常行為:“滅絕”、“殺掉”、“消滅”都由“最終解決”、“疏散”、“特殊處理”來表達。對於追求觀念的人來説,“一切都是可能的。”想想這些極端的詞語,這些過於情感化的表達在審判艾克曼的一開頭就出現過。再想想:我們所經歷的文革、反右、肅反、整風的歷史,無一不是這樣的一種意識形態,在這種意識形態下,又有多少亡靈失去生命的空間,在這一意識相態下,有多少的漢娜、艾希曼在助長這種惡性。

漢娜的思考是深刻的,漢娜觸動了所有平庸者那不可示人的隱祕,但又不能不承認事實就是如此。電影的結尾,丈夫問她:如果知道文章會引起這麼大的爭議?是否還會寫?漢娜説:是的。

的確,漢娜見海德格爾就是尋求思考的學問,思考的快樂才是真正的快樂,為了尋求理性的思考,這點非議算什麼?一如電影開頭,電影最後漢娜點上一支煙,躺在沙發上,陷入深深的思考中。

  • 文章版權屬於文章作者所有,轉載請註明 https://xuewengu.com/flxy/dianying/6v6ed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