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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選擇的作文3篇

【推薦】選擇的作文3篇

在我們平凡的日常裏,大家都經常接觸到作文吧,作文是由文字組成,經過人的思想考慮,通過語言組織來表達一個主題意義的文體。那麼你有了解過作文嗎?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選擇的作文3篇,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推薦】選擇的作文3篇

選擇的作文 篇1

拜讀了孫國萍老師發表於《中學語文教學》20xx年第4期的《中學作文教學課程價值的初步思考》(以下簡稱“孫文”)一文,感到收穫頗大,引發了我們對中學作文教學課程價值這一命題的關注,使我們對中學作文教學基本定位有了更為理性的理解,對中學作文教學課程的價值有了比較清楚的基本認識。近日又拜讀了《中學語文教學》20xx年第8期餘一鳴老師《中學作文教學的課程價值觀權衡——與孫國萍老師商榷》(以下簡稱“余文”)一文,獲得許多新啟發的同時,也形成了一些思考。藉此求教於孫、餘兩位老師和各位讀者。

首先,我們要指出余文中有意無意地曲解和誤解孫文的地方,因為只有如此才能更好地展開問題的討論。

1.余文説:“孫老師認為,中學生寫作的基本任務是指令性寫作,而破壞指令性寫作的罪魁禍首是自由寫作。”

很顯然,餘老師這句話,前半句是對的,而後半句是不實之詞。我們反覆閲讀孫老師的文章,與此相關的是這樣一段話:“一種情況是把中學生作文和文學創作式的自由寫作混為一談,用自由寫作的方法指導學生的指令性寫作……把中學生的作文當作文學創作,用純粹的自由寫作的方式來指導學生寫指令性寫作,就等於用打排球的方式來指導打乒乓球,用指導打反膠的方式來指導學生打正膠。自然會南轅北轍,造成學生腦子裏一片混亂。”作為擅長寫作的餘老師一定能夠揣摩出這段話中“混為一談”“用純粹的自由寫作的方式來指導學生寫指令性寫作”這樣的詞句絕不是簡單提倡自由寫作,當然也不是否定自由寫作。在這段話之後,孫老師緊接着説“而比較普遍的做法是簡單化地用指令性寫作的方法來應對考試。……事實證明這樣的做法效果也不好,不僅學生的作文越來越空洞無物,而且他們所期望的考試要求也並沒有達到”。顯而易見,孫老師認為“簡單化地用指令性寫作的方法來”指導寫作,哪怕是應對考試,也不會有好的效果。不知道餘老師“破壞指令性寫作的罪魁禍首是自由寫作”的結論來自哪裏。

2.“恰如孫老師所言,我也是文學愛好者,且小有成績。我幾次放棄了棄教從文的機會,自以為能用自己的寫作特長更有效地指導學生作文,卻不幸成了孫老師筆下那類失敗的語文老師。”

餘老師勇於自我解剖的精神非常可貴。但孫老師的文章並未説所有“文學愛好者”都是“失敗的語文教師”。只是説:“我認識幾個才子才女,自己的文筆絕對漂亮,散文趕得上專業作家,但是她們的學生寫作並沒有優勢,有的大學聯考反而不行。”從上下文看,孫老師列舉這樣的例子是為了説明作家式的自由寫作和中學生的指令式寫作在諸多方面有着本質的不同,是為了説明有些老師無視這樣的不同用單純的自由寫作的方式指導學生不一定達到理想的'效果。餘老師不僅自己長於文學創作,而且又熟諳考試作文的門道,學生的作文考得那麼好,顯然是不在其中的。

3.“孫老師對作文‘發展等級’的不滿,其實是基於孫老師在作文教學中排斥文學創作,強調指令性寫作。以上論述,是基於作文大學聯考成績的作文課程價值觀,無疑是狹隘片面而且短視的。”

“孫老師對作文‘發展等級’的不滿”是很清楚的,説孫老師是不滿於在滿分中扣除20分作為“發展等級”分的做法更準確。至於説“孫老師在作文教學中排斥文學創作”,我們在孫老師這篇文章中也沒有找到這樣的根據。孫老師説“中學生寫作的基本任務就是學習指令性寫作”。按照我們的理解,“基本任務”之外,還是包含了可以進行其他寫作的。説孫老師的“以上論述,是基於作文大學聯考成績的作文課程價值觀”,更是牽強附會。不錯,孫老師的文章中的確有大段的內容涉及大學聯考成績,但從文章的結構和行文很容易看出這是為了説明“中學作文教學的基本任務就是培養學生的基本寫作能力”,所謂高分作文和滿分作文並不是中學語文教學的主要任務,與餘老師所看重的“文學創作”之間看不出有什麼內在的矛盾。至於餘老師認為強調了大學聯考成績(姑且順着餘老師的意思這麼説)“無疑是狹隘片面而且短視的”,注重了文學創作才是遠見的觀點,相信這個觀點有很多值得討論的空間。

讀孫、餘二位老師的文章,使我想到關於中學作文教學課程價值思考不能迴避的三個立場選擇:

1.為了多數人還是為了少數人?

章熊先生曾專門撰文討論我們的語文教學是為學生中的絕大多數還是為學生中的極少數。我們以為章先生提出了一個非常重要,也非常尖鋭的問題。不用懷疑,有不少老師的教學是為少數學生在教。課堂回答問題的,就是那麼幾個學生;能夠跟上教師節奏的,也就是那麼幾個學生;能夠和老師對話的,更是那麼三兩個學生。絕大多數學生就是看客而已。而這個問題對理解中學作文教學的課程價值也同樣重要。毫無疑問,孫老師是堅定地站在多數學生立場上的。她非常明確地指出:“從課程目標的角度看,中學作文教學的基本任務就是培養學生的公民寫作素養。”她還説:“絕大多數人各方面基本的素養都是普通水平,或者説都比較接近。只有少數人在某一方面具有特別超長的天賦。”“古人説:詩有別才。其實,文章寫得好,都有別才。就像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將圍棋下到聶衞平那樣的境界,不管你怎麼勤奮都不行。同樣,不管你用什麼樣神奇的教學方法,都不能培養魯迅和莫言。”可惜,餘老師沒有很好地領會孫老師的意思,卻從政治學、社會學的概念上抓住“公民”這個概念大做文章。如果我們的理解不錯,孫老師提出“公民寫作素養”這樣的定位,只是為了説明中學的作文教學主要是為絕大多數普普通通的學生服務的,是為了培養他們在日常生活中所需要的基本寫作素養(當然不是餘老師所説的“掌握應用文體寫作”),而不是為極少數像餘老師這樣有創作天賦的人進行教學。這裏的“公民”是和“專業”相對的,而不是餘老師所理解的“有獨立思想和個性覺悟”的、和“國家、社會”相對的公民概念。至於餘老師説“如果換上‘村民’或‘市民’的定語,並沒有什麼不同”,我們覺得這樣的説法顯得很不“文學”。因為誰都知道,我們的學生將來絕不會一定就是生活在村莊中的“村民”或生活在城市中的“市民”。不過,我們從餘老師大段的闡述中還是清楚了他的意思,他是不贊同孫老師作文教學為絕大多數普通人而教學的主張的。因為餘老師知道孫老師這裏是討論中學作文教學的定位,而不是寫“公民意識”的論文;餘老師還説:“我也是文學愛好者,且小有成績。”説“小有成績”,肯定是謙虛。但我們想,即使餘老師的作文教學“大有成績”,歷年所教的班級學生作文考得好,也仍是“少數”,因為在南京,能夠考上“南外”都是選了又選的“少數中的少數”。

對中學作文教學是為多數人還是為少數人這個問題,我們的看法是,應該立足為多數人,兼顧為少數人。即培養那些寫作天賦一般的同學的寫作基本素養,是我們的主要責任;而對那些寫作天賦突出的同學,要給他們成長空間,要保護他們的興趣愛好,培養他們的寫作特長。

2.立足現實還是立足理想?

閲讀孫老師和餘老師的文章,我們隱隱感到兩位老師都有着強烈的課程意識和課程追求,但他們對同一個問題的思考立場有着明顯的不同。餘老師更多的是側重理想,孫老師更多的是側重於現實。餘老師對課程價值思考的理想化表現在這樣幾個方面:(1)餘老師在否定孫老師的“公民寫作素養”時説:“公民寫作不僅是指掌握應用文體寫作,掌握説明和表達的方法技巧,最重要的是要有獨立思想和個性覺悟。”由此,我們看到餘老師有着非常強烈的人文情懷和可貴的樂觀精神。培養“有獨立思想和個性覺悟”公民,確實是迫切需要的。但如果説這是中學作文教學的基本任務或者主要任務,只能是“理想”或者“夢想”。(2)餘老師告訴我們:“我是一個倡導自由寫作的語文老師,還寫過《考試作文不必規定跑道》的文章,我覺得如同體操跳水等競賽項目一樣,作文有規定動作,也應該有自選動作,而體現選手特長和個性的往往是在自選動作。”餘老師關於作文考試顯然也有着自己的夢想和理想。“考試作文不必規定跑道”,考試作文“有規定動作”,還有“自選動作”,這是多麼令人神往的事啊。不過,真要付諸實施,恐怕還要有漫長的等待。(3)在談到大學聯考評分標準的“發展等級”時,餘老師説:“問題是孫老師弄錯了一點,這是高分作文要求的‘發展等級’,是對佼佼者的要求,並不是針對每一個高中生作文的要求。如果不是要求每一個學生每一篇作文達到這樣的高度,如果不是要求每一篇作文都能在四個方面達到這個高度,我覺得並不是遙不可及。”我們先替孫老師辯解一句:既然“是對佼佼者的要求,並不是針對每一個高中生作文的要求”,那麼就不應該扣掉那麼多同學的分而應該給少數幾個佼佼者加分才對啊。至於説“如果不是要求每一個學生每一篇作文達到這樣的高度,如果不是要求每一篇作文都能在四個方面達到這個高度,我覺得並不是遙不可及”,我們覺得還是過於樂觀了。不要説學生,語文教師中有多少人能“及”,我們也不敢樂觀。(4)餘老師問道:“從學生而言,為什麼那麼多的大學聯考狀元在耀眼之後湮沒在芸芸眾生中?為什麼中國的富豪普遍缺失慈善情懷?為什麼錢學森的‘創新人才’之問無解?”這幾個問題問得真痛快!也是我們常常提出的問題。但論定“這與我們幾代人的語文學科價值滑坡有關”,恐怕就值得討論了。如果餘老師認為只要中學作文教學的定位更高一點,就能夠培養學生的“獨立思想和個性覺悟”,就能夠挽救當今社會的道德滑坡,就能夠培養“創新人才”,似乎也太樂觀了。(5)餘老師説:“殊不知,這樣指導出來的作文缺乏生命力和想象力,這樣培養出來的學生只能是‘蓬間雀’。”可見,從培養目標來看,他是不屑於培養“蓬間雀”,而是要培養能夠作逍遙之遊的大鵬的。通讀餘老師的文章,一箇中心意思就是孫老師這樣的定位太低了。

由以上幾點不難看出,餘老師對中學作文教學的定位更為樂觀,更為理想。我們以為這是非常可貴的。不過,這樣的理想只有紮根現實,才可能實現。似乎孫老師更多的是考慮現實的條件,學生的條件,教師的條件,環境的條件。我們當然以為,比較合理的定位是將理想和現實結合,立足現實,懷揣理想,心中有理想,但也不脱離實際。在這一點上兩位老師的理解沒有本質的差異。孫老師反覆強調“基本”,就是留有空間,並沒有否定更為理想的追求;而看得出餘老師也是一個非常務實的老師,他多次例舉大學聯考成績為例,就説明了這一點。

3.基於對立還是基於統一?

提出這樣的問題,似乎毫無必要,當然是堅持對立的統一。但問題不是這樣簡單。我們發現,對語文很多問題的認識,包括對作文教學課程價值的理解,人們還是容易採取簡單對立的態度。

一是對寫作和創作的理解。

一般人的寫作,包括中學生的寫作和作家的創作有着顯著的不同。這是顯而易見的,但並不能説兩者是完全不相干的,更不能認為兩者是完全對立的。基本的寫作能力,是作家創作的基礎;作家創作所特別需要的認識生活的能力、想象能力、審美能力等,也是一般人寫作所不可缺少的,同樣中學生的寫作也需要具備這樣的能力。只不過兩者的要求有所不同,所強調的重點不同。當然我們又不能因為承認了兩者的相通之處和共同之處,就以為兩者完全是一回事。

二是對指令性寫作和自由寫作的認識。

中學生的寫作,其基本性質是培養指令性寫作的能力(這並不簡單等同於考試,他們將來在生活中也很需要這種能力),但並不能説它就只能是“指令性寫作的教學”。對這一點,孫老師已經表達得非常清楚,我們上文已經引述過她的有關論述。同樣,我們説自由式寫作主要是指作家的文學創作,但並不是除了作家的創作,其他的寫作就不包含“創作”的意味。我們以為培養“指令性寫作”的能力,也必須結合自由寫作式寫作的訓練。相信兩位老師如果具體闡發到作文教學的策略一定會這樣以為。

三是對考試和素養的理解。

我們知道很多人是鄙視考試的,同樣也鄙視考試作文,以為凡考試作文就是八股,八股就是僵化的形式,就是形式技巧。反對應試的人這樣認為,熱衷應試的入也這樣認識。我們以為,這都是犯了極端主義和簡單主義錯誤。考試作文是不是八股,我們暫且不説,即使八股的文章也不是一概廢話空話,八股並非沒有好文章。就像“有生命力有想象力”的文學創作未必都是好作品一樣。我們以為考試和素養並不矛盾。正如餘老師所言,具有良好的寫作素養,“只要教師指導時為學生劃定‘雷池’,適應戴着鐐銬跳舞”就能考好;反之,缺少寫作的基本素養,不管傳授多少技巧祕笈也不可能考好。需要指出的是,我們不能把作文命題和閲卷中存在的問題,和討論中學作文教學的基本定位攪在一起。

選擇的作文 篇2

選擇是塑造才能的機會,能力的完善,有了正確的選擇,就有了你精彩的人生。

我在生活中,也經歷了許多次選擇的過程。那時的選擇發生在家裏,媽媽突然問了我一句:“王昊,週五不去打羽毛球了,球館的費用我幫你退掉了,好不好?”這個問題,顯得唐突又尖鋭,要知道,羽毛球課能讓我放鬆,而且特別有趣,(當時的我對選擇並沒有什麼概念)。我聽了這話心情特別不好,就沒有好氣地頂了回去:“想退羽毛球館費用,不行,那裏有我的同學,是我和朋友一起玩耍的地方,你怎麼能這麼輕視我和朋友之間的友情,退了錢幹嘛?去韓國,去日本?”媽媽被我的話愣住了,連忙解釋到:“這些錢不是給我花的,是給你上畫畫課的,如果報畫畫課的`話,和羽毛球時間相沖突,所以我才説停掉羽毛球課。”可我就是不依不饒,為了這件事跟媽媽爭論不休。而且一直賭氣到睡覺時間,上了牀,關了燈,媽媽輕聲對我説:“王昊啊王昊,你可別忘了你的明星夢啊,你看如果你會畫畫,又會唱歌,文化成績再保持好,那麼你就是一個多才多藝的人啦,而且畫畫能培養一個人的耐心。”

夜晚,我在牀上翻來覆去,想着這件事。回想媽媽説的話,是啊,我是有我的明星夢,而且,畫畫確實能讓我靜下心來,在一幅幅美麗的畫作中暢遊,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第二天,我便跟媽媽説:“媽媽,我選擇了畫畫。”

選擇很容易,這意味着我要告別悠閒的時光,走上一段未知的人生旅程,我不知道我的選擇是對是錯,但是既然我選擇了這條路,我就會一往無前地走下去,或許是另一種精彩人生呢!

選擇的作文 篇3

在今天的作文課上,老師讓我們寫出自己最親最愛的人。我很自然地寫出了“父親、母親、哥哥、爺爺、奶奶。然後,老師讓我們劃支一個,我想了想,劃掉了哥哥,因為他不好好學習,就知道玩。因此,他提前和遊戲拜拜了。

接着,老師讓我們再劃去一個。我想了一會兒,才劃掉爺爺。老師讓我説原因,我説他已經永遠地走了,不再回來了,因為他得的是癌症。這時,我忽然想起了那段塵封的記憶:爺爺被病魔折磨得痛苦的樣子。眼圈不知不覺的.紅了。坐下來,任憑淚水一滴一滴地掉下來,這時,已經有不少同學都哭了。本來已經將要被永遠塵封了的記憶之鎖一下子被一把鑰匙一下子打開了,這把心靈之鎖打開後,所有有關於爺爺的記憶像放映機在播放似的,我眼淚一股股湧出。

再劃一個人,劃誰好呢?我的筆尖在父親、母親、奶奶三人上面滑動。

我的手顫抖了,最後,我劃了奶奶,因為她又找了個爺爺,弄得我在奶奶家一點都不自然不舒服。就在最近幾天,他帶我奶奶去了電廠,已足有一個月沒見到奶奶了,她竟然沒給我打過一個電話。

這時我忽然發現了就剩下兩位自己最愛的人了,選誰呢?我想了大半天,也想不出來,最後,我拿出橡皮,正面劃父親,反面劃母親。最後是母親。我只好找個藉口,説母親這點不好。只剩下爸爸了,我最後忍痛割愛地劃掉了父親。

老師説,這也就是遲早的事了,的確,這件事,我早在幾年前就想到了,為了這些事卻哭了無數次,我想永遠不想這些事,可這些事卻像惡夢般地出現。

課後,許多同學説男兒流血不流淚,我説男兒哭吧不是罪。有些同學嘲笑我,我知道,那不怨他們,因為他們畢竟沒經過這些事,誰都體會不到這種痛苦。

的確,這些事一定會像惡夢般那樣快而又那樣恐怖般的到來,許多人有爺爺、奶奶、姥姥、姥爺,我很嫉妒他們,羨慕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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