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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

在日常的學習、工作、生活中,大家都經常看到作文的身影吧,作文是人們把記憶中所存儲的有關知識、經驗和思想用書面形式表達出來的記敍方式。那要怎麼寫好作文呢?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僅供參考,歡迎大家閲讀。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1

夕陽西下,從軍十幾年的家禾不禁駐足望着那輪悽美的夕陽。他喃喃道:“母親,兄長,你們可都還安好?禾二不孝,這就回家去尋你們。”説完,他攏了攏肩上的包裹,又繼續踏上了歸途。

一路上,記憶中熱鬧的街道不知在何時已變得冷清,房屋也大都破敗不堪。家禾不禁心生感慨:“這幾十年來,家鄉的變化竟如此之大啊!”想着,他加快了步伐,想要見到親人的心情在此刻變得愈發強烈起來。

到達村子的時候已是第二日中午了。整個村子在烈日的照耀下,更是顯得荒涼。家禾望着面目全非的村莊,不禁怔了怔,而後才抬腳走進村莊。他邊走邊在尋找着,看看是否還有自己所熟識的人。想着,他便迎面碰上一個兩鬢斑白,手持枴杖的老人。

家禾看他有些面熟,仔細一想,記憶中兒時玩伴的.模樣竟和眼前人漸漸重合起來。他上前扶着老人,問道:“你可是阿連?”老人聞言,偏着腦袋想了想,答道:“是我,莫非你是……”老人打量了一下眼前人,猛地一抬枴杖,激動地説:“你……你是家禾!”家禾飽經風霜的臉上露出笑容:“是我。我從軍的這幾十年,家中人可都還安好?”老人搖搖頭,歎息着説:“唉,一言難盡啊。你走之後,這裏每年都還在徵兵,你兄長也被抓了去,你母親從此茶不思飯不想,沒多久也就去了。這村子裏只剩我們這幾個孤家寡人咯。”

家禾匆匆告別了阿連,快步走到了自己的家中。只見院子已經雜草叢生,還有數不清的野禽;牆上的泥土都已褪色剝落,房屋後面,是緊挨着的墳墓。真是好不傷感!家禾隨手摘了點野菜,做成食物後端上桌,只是,少了昔日的熱鬧而已。想到這,他的眼淚差點沒能夠抑制得住。吃完飯之後,他又起身站到了家門外。

家禾望着依然陌生的家鄉,眼淚終於奪眶而出:“為何連年征戰我都未曾隨他們去了,落得一個家破人亡的下場。家禾啊家禾,你的家在何方啊……”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2

戰爭已成往事,勝負不在被掛念。當腳步已顯得蹣跚,我想我該回家了。

沒想到自己還會認得這山路,它已隨歲月的流逝變得平滑,偶然突兀的石子也不甚明顯。我定步凝望,看到了七歲滿頭蓬髮,舉着蒲公英飛奔的自己;看到了十一歲揹着山柴,袖口裏緊緊地裹着一本書的自己;看到了十四歲因為丟了鐮刀不敢回家,半夜裏被家人在大楊樹下找到的自己;看到了十五歲的自己,然後時間定格,父母、姐姐、小弟,來為出征的我送行,還記得父親眼中的堅定、母親低聲的抽泣、姐姐遞過來的荷包、小弟珍藏的小木棍,還記得風一路往南吹,而我一路向北走。

回憶飄散,視線清晰,眼前的這個人他是誰?“虎?你是虎嗎?”我努力回憶,他就是後排房的阿虎。“阿毛?”他微顫的聲音,讓我壓抑了六十餘年的情感迸發出來,六十多年沒有聽到這個屬於我的外號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欣喜,接着它流露出了使我不安的憐憫,一片乾枯的葉子劃過眼前,似乎預示着悲哀。

“前面那有兩棵松柏的院子,就是你的家了,那一個一個的墳墓,只是你家人的歸宿吧。”他用與我同樣蒼老的手拍拍我的肩,然後轉身,不見。

我帶着近乎絕望的一顆心,來到家門口,低矮的.四個小土包,將心逼向絕望之顛。一切註定會是悲傷的。野兔從狗洞跳進跳出,野雞在屋樑上撲扇着翅膀,院子中有野生的穀子,水井上生出了莫名的葵菜……我盡力以平靜的心情面對眼前的一切,而心,已被撕成碎片。

我上前,摘下庭院中的穀子和葵菜,生了火,我要做飯。我對自己提出了這輩子最苛刻的要求——微笑。我試着咧一下嘴,卻感覺生疼。

那口破鍋裏的水沸騰了,水中的幾棵乾巴巴的穀子和葵菜也隨之翻滾,除此,沒有任何活動的東西。忽而一陣風吹過來,我似乎聽到些微的金屬碰撞的聲音,我苦笑地搖搖頭,幻覺吧。可是那聲音又隨着一陣風飄過來,它不是幻覺。我循聲而去,看到的是一隻灰褐色的、生了鏽的小鈴鐺,它像六十多年前一樣掛在門口,孤孤單單地掛着。我輕輕地把它摘下來,輕輕地把它放在左邊胸口的位置,只有手中一碗粗糙的、沒有任何味道的飯,還有一點温度。

看門外東邊那棵大楊樹,還如六十多年前一樣站在那兒,可是世事變遷,一切都已不是從前。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3

十五歲那年,我離開家鄉,離開親人,踏上了從軍的道路。

殘陽似血。每每此時,太陽的餘暉總會輕易勾起我淡淡的愁思。夜深了,似水的月光直射軍營,刺骨的冷風任意肆虐,我夜不能寐,怎是一個愁字了得?我的爹孃此時睡下了嗎?三個哥哥是否好好照顧他們了?爹孃和哥哥們是不是也正在思我,念我?

我知道,沙場是個無情的地方,死神無時無刻不在等候着我。多少次看着並肩作戰的將士們倒在血泊中,死在硝煙裏。而我卻一次次奇蹟般從閻王手心裏逃了出來。大概,是爹孃和哥哥們保佑着我吧……

時間如流水,一去不復返。六十餘載已經過去,當年那個十五歲的朝氣蓬勃的少年已不復存在。但他心中那個歸家的急切願望永遠不會改變,甚至一天比一天濃烈。今天,雙鬢斑白的我終於如願以償。

我的心喜悦之情難以言語,剛到村口,就望見了一個頭發斑白,步履蹣跚的老婦人。我們的目光在一瞬間碰撞,只見她拄着枴杖的手猛然鬆開,然後用蒼老的聲音對我説:“阿四哥,真的是阿四哥,你真的回來了……”她畏畏顫顫的'聲音中有掩蓋不住的喜悦。哦,我想起來了,她是鄰居小煙。“我家裏還有什麼人,小煙?”我忙問。“遠遠望過去是你家,松樹柏樹中一片墳墓,唉,不説了,趕緊回家瞧瞧去吧……”

早已料到結果可能會是這樣,可是到了真正確定的時候卻如此心痛。我一把推開結滿灰塵的大門。松樹柏樹中我望見爹孃和哥哥們墳墓,我跪在墓碑前嘶聲力竭:“爹、娘、大哥、二哥、三哥,阿四回來了,阿四對不起你們啊……”

再望望別處,野兔從狗洞裏出入。野雞在屋脊上飛來飛去。院子里長着野生的穀子。井台邊,野生的葵菜環繞着。我捋下些野谷舂米來做飯,摘下葵葉來做羹。羹飯一會兒就做好了,可是我又應該叫誰來吃飯呢?

夕陽西下,餘暉像獅子的血盆大口,吞噬了整個村莊。村莊依舊繁忙熱鬧,而我卻心如死灰,孤獨淒涼。戰爭,你究竟何時才能停止啊?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4

原文:十五從軍徵

十五從軍徵,八十始得歸,

道逢鄉里人,家中有阿誰?

遙望是君家,松柏冢累累。

兔從狗竇入,雉從樑上飛。

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

舂穀持作飯,採葵持作羹。

羹飯一時熟,不知貽阿誰。

出門東向看,淚落沾我衣。

改寫:

曾經,輾轉流離,南征北戰;曾經,刀山劍海,風餐露宿。看花開花落,望天上雲捲雲舒,曾經那個充滿朝氣的少年已不依然,但盼望歸家的念頭一直未變。天天等,日日盼,盼到雙鬢髮白,終可如願以償。

秋風蕭瑟,落葉無聲,60多年間,多少神勇威武的將領死在戰場上,多少朝暮相處的戰友倒在血泊中,多少次我與死神擦肩而過,多少次在夢裏與家人團聚。而今,盼望幾十年的願望終未落空,總算可以遠離硝煙,回家養老了。

走在鄉間小路,巧遇我兒時的玩伴:“啊!你是······多少年不見了······”從他看我的眼神中,我不免看出一絲憐憫,對我嗎?聊罷,我帶着萬分激動的心情踏進家門,而眼前的景象頓時淹沒了我所有的喜悦:墳墓相連,松柏混雜,院牆倒塌,稻草滿地,大概是聽到陌生人的腳步聲,幾隻野兔從狗洞裏竄了出來,野雞胡亂拍打着翅膀飛上房樑,濺起一陣陣灰塵,庭院裏滿是野生穀子,曾經的那口老井——我們全家人的生命之源,周圍也生滿了葵菜,我的淚水霎那間湧出了眼眶,原本祥和安樂的家園竟變得如此頹唐,這就是我的.家?

從院內弄來些野谷野菜,架起火爐,煮飯充飢。飯熟,坐在桌旁,竟如此悽清,回想曾經,一大家人圍着一張小木桌,邊吃飯邊談笑,其樂融融。而今,木桌依舊,而我的家人都已離我而去,周圍死一般的寂靜,無離家之時親人的呼喚,亦無征戰之際戰馬的嘶鳴。

夕陽西下,院內那棵陪我兒時成長的果樹已漸凋零,而我也將隨着那樹上最後一片葉子的凋落飄然而去。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5

漢朝時期,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生活着一個小男孩,他勤奮好學,自國小習武藝,而且身體十分強壯。他生活在一個美滿温馨的家,他有許多兄弟姐妹,他整天都生活在無比快樂的日子裏。

可是在他十五歲的那年,兵發四起,國家正在面臨着危難。本來是要二十三歲或者是二十三歲以上的,已經成家了,有兒女後代的男人去出征。可是那時的漢朝,戰爭多得數不清,哪裏會有足夠大的兵力去應戰呢?於是,徵兵的年齡降了許多,降到了十八歲,可是兵力還是不夠,怎麼辦呢?好吧,讓十五歲的男子也參軍吧。

於是,他參軍了。他的兄弟姐妹,由於年齡太小,而沒去從軍。

時光如流水,一晃兒六十五年過去了,少年變成了老年,黑髮變成了白髮;強健的肌體變成了枯瘦的骨架;年齡的數字,也由十五變成了八十。

他,是幸運的,他總算是活着回來了。想一想,有多少人有去無回,戰死在沙場上;有多少人被敵人抓走,有多少人被別人陷害······比起他來,別人是多麼多麼的不幸呀!

回家的'路,看起來總是很短的。路上,他遇到了他的老鄉,他三步並作兩步,跑到老鄉跟前問:“請問我家中還有什麼人?”是呀,六十五年,他把少年變成了老翁,也足可以把一片故土變成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模樣呀!可是,那位老鄉卻告訴他,遠遠望去的是他的家,現在已經變成了松柏摻雜的一塊墓地。他聽了,頓時,心碎了。他感到心痛,遠遠望去,野兔從狗洞裏鑽進鑽出,野雞已經飛到了樑上去。在回家的路上,他的一切美好想象,都化成了泡影。院子裏雜草叢生,水井邊長滿了青苔。想採集園中的野谷來做飯,採了野菜來做菜。飯菜很快會熟,可是卻不知可以送給來共用。他手拄枴杖,出門向東望去,只能默默流淚。大滴大滴的淚珠從他眼裏滾出,滴在他胸前的衣襟上。一陣風吹過,打痛了他的臉,刺痛了他的心,讓他在凜冽的寒風中瑟瑟發抖。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6

“怎麼什麼都沒了……”離家服役65年,我終於回家了,但什麼都沒有了。

想想自己當年十五歲就被抓去當兵,在軍營裏待了65年,這幾十年中,每天日思夜想的就是遠在家鄉的阿爹阿孃,可是待在兵營中,每天就是訓練、征戰,根本不知道這戰爭要何時才能結束。耄耋之年,軍中長官看我這個老兵沒什麼用,既不能衝鋒陷陣,又不能砍柴做飯,這才放我歸家。

回家的路途雖然遙遠,親人也不知道是否還健在,但我的心裏滿是期待和激動。

終於到了家鄉的村口,但已經不是我記憶中的樣子了,每個地方都大不相同,往家走的路上,沒有任何人認識我,許久未歸家,早已物是人非。但我現在只想快點去見見多年未見的親人們。路上,遇見了一個和我年齡差不多的老者,我們兩個人相互看了許久,才發現竟是兒時的玩伴,我趕緊上前拉住他的'手,顫抖地問:“我家裏還有人嗎?”同伴歎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搖了搖頭,然後用手往村西頭指了指説:“你還是回家自己看看吧!”辭別了老友,我大踏步朝家裏走去。

拐過了兩個彎,我遠遠地看見了那棟不知道已經荒廢了多久的房子;走上前去,滿是青苔的木門上都是時間留下的痕跡。我推開那一碰就吱呀作響的門,院內雜草叢生,井邊滿是肆意生長的野菜,野兔在院子裏跑來跑去,連野雞也在房樑上飛來飛去。我走進院子,看着自已兒時栽下的小樹苗如今已經長成參天大樹,才意識到時間真的已經過了很久了,我真的連一位親人也沒有了。

我呆呆地佇立着,久久地看着這個我曾經生活過的院子,卻回不過神來。野雞的一聲啼叫把我的思緒拉回了現實。65年過去了,如今只剩我孤身一人,但生活還得繼續啊!我摘了些野菜,打開了那塵封數十載的水井,用鏽跡斑斑的鐵鍋煮了一鍋的羹。可是當我洗淨筷子,竟一時不知道該與誰分享這些食物?此時正是家家户户吃午飯的時間,我出門站在門口,茫然地向四處看看,一股深深的孤獨感湧上心頭,以至於一滴老淚落下都沒發現,嘴裏還不停地喃喃自語着……

終於回家了,但我還有家嗎?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7

夕陽親吻着大地,做着最後的道別,橘色的陽光調皮的跳躍着,給一切鍍上了一種温暖的金色。一條泥土小道蜿蜒曲折,沒入天邊,漸漸浮現出一個人影,越來越清晰他的步子很蹣跚,腰有些佝僂,一身破衣和他臉上的皺紋一樣,都被歲月留下了痕跡,他仰起頭,看着天邊那簇紅色,笑了,臉上的皺紋也因此舒展不少:六十五年了啊,想當年,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我依依不捨,隨軍出征。如今桃花開了又敗,敗了再開,我終於回來了啊……老人閉上了眼睛,沐浴在陽光中,蒼老的臉旁隱隱的顯出一圈淡淡的光暈。

睜開眼,向着自己熟悉的地方走去,還是這條路,還是那顆樹,可人卻已皓首銀髮。那熟悉又陌生的家門出現在眼前,老人眼睛濕潤了,闊別六十五年的家,如今怎樣了?他的步伐快了起來,在木門前面,猶豫着,手幾次抬起想去敲門,但又放下,深吸一口氣,他雙手顫抖地撫上那扇門,緩緩的推開了……

倏地,他驚住了,臉上的表情如溺水的人沒有了氧氣般,他望着眼前這個所謂的家,驚愕了,這,這還是家嗎?兔子受了驚嚇般飛快地躥進狗洞,野雞在房樑上胡亂飛騰,野草野菜遍地叢生,佔據了整個院子;屋頂幾塊瓦已破碎成片,幾根荒草孤獨的迎風飄揚;窗子在風的吹拂下搖搖欲墜;屋子的那扇門早已破敗,無力的倒在一邊。多少次的風雨把屋子表面的磚瓦泥土已沖刷,裸露出灰黑色的肌膚,在風中顫抖着。老人也顫抖着,把手伸出,彷彿觸摸着不曾存在的鏡花水月……

炊煙升起,太陽依舊不捨的留着半邊臉龐。一個老人孤獨的站在院子中間,手裏捧着一碗馨香的米飯,淡淡的`米香氤氲在落日之中,老人出神地盯着那碗米飯:飯已做好,卻無人共享;黍米再香,又有何味?

太陽終於累了,釋放完最後一絲光明,沒入天幕,而此時一彎冷月皎然升起,發出幽幽冷光,一層輕而薄的紗籠罩在它周圍,漾出一圈銀色的光紋。一個老人,在夜幕中蹣跚而立,向東看去,那裏墳墓一座連着一座。月光如銀,靜靜鋪灑。緩緩地,老人那張刻滿滄桑的臉上,一滴濁淚鍍着銀色的月輝,輕輕劃過,跌落,沒入塵土,濺起幾粒塵埃。淚光中,老翁又看到了那一張張往昔親友歡笑的臉……

夜,死一般的寂靜,彷彿在哀悼着,哀悼着這一切的一切……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8

他的青春怎追得上歲月的輪迴,怎躲避得了這老境的頹唐;從花開到花落,從楊柳依依到大雪紛飛,經過了無數個生命的綻放凋零,風吹雨打。他老了。

但他堅信:人生往往不過如此。在夢中,或現實,或在他心靈深處的某個地方,心中總有一塊温馨的淨土,那是他靈魂的歸宿,那裏有他的全部,哪怕是奄奄一息,也要踏上歸途,爬回故鄉,那個思念了六十五載,卻杳無音信的家。

於是,他踏上了歸家的旅途。有人規勸他:算了吧,那個家還存在嗎?還不如好好安享晚年吧!”他堅定地搖搖頭,向着山那邊邁開了步子斜陽的餘暉散落在他身上,熠熠生輝一路上,他拄着枴杖蹣跚地行走,身上唯一一件伴隨他沙場征戰多年的戰衣早已破損不堪,兩鬢斑白的他頂着凜冽的大風卻是滿心歡喜,佈滿皺紋的老臉早已分不清面容,好似風乾的臘肉。

他最終站在自己的.家鄉的土坡上了,焦急地詢問崎嶇小路上偶遇的一兩個同樣衣着襤褸的老婦人,卻盤問不出一絲關於自己家情況的線索。終於,在墳墓累累的山丘上,一位憔悴的老翁告訴他,這長滿一排排松樹柏樹的墳墓的後面便是他的家。

一絲希望在他心裏閃過,卻又稍縱即逝了。那是他的家啊,野兔上下亂竄,野雞撲飛衝上房樑,那野生的穀子密密麻麻侵入庭院,野生的葵菜圍着井邊舞動。多不堪的畫面哪!他朝思暮想,魂牽夢縈的家居然成了破敗的院落。

他邁開了拖沓的步子翻看着佈滿蜘蛛網的角落。他歎息,他悲憤:這一切都還是六十五年前的那個家”呀!院落依舊,傢俱依舊,可是我煮好的羹飯與誰共享呢?我所面對的,終日只是這一座又一座石碑,這戰爭的六十五年,這罪惡的六十五年,剝奪了我的一切。我,一個戎兵的命運本該如此嗎?

他的淚水很快落下來了,老淚縱橫時他夢見自己飄到了另一個世界,那裏有他的家人,他的牛羊,他六十五年前的一切,他的呼吸伴隨着再一次日落西山愈來愈稀薄,一個靈魂踏上了歸途,那是幸福生活的歸途。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9

回家了!回家了!我懷着激動的心情踏上了回鄉的路。雖然我已經八十歲,腳步都有些不穩,但我心中的興奮激勵着我回到故鄉。

我是一個十五歲就被軍隊徵兵去打仗的人。那時我還小,告別了親人們,我忍着心中巨大的悲痛上了路。沒想到這一去就是六十五年。在這六十五年中,我在屍體堆裏爬過,卧在病牀上血流入注過,九死一生,現在能回到家鄉,真的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

故鄉到了,這裏變了。原來清新的空氣現在瀰漫着硝煙的味道,青翠的樹林變成了荒蕪的田地。我內心忽然有了一種莫名的擔心,我實在不敢説出我擔心的是什麼!

對面有一個人走了過來,他應該是我的老鄉啊!我激動地忙走上前去招呼:朋友。

他吃驚地望着我許久説:這不是嗎?我爸爸常提起你!

是啊!我就是!我聽着他那帶着鄉音的聲音倍感親切,我的.家,在哪兒?

看他那悲痛的神情,我便知道了不妙。他指着遠處説在那兒,你看見了嗎?在松樹、柏樹之下,有有他哽咽了。

有什麼?我急忙問道。

有許多許多墳墓。他説完沉重地低下了頭。

一聲驚雷炸過我的頭頂。我匆匆告了別,向我的家方向走去。什麼?他們都不在人世了嗎?!我不信!不信!我加快了腳步。

家到了,望着院門,我百感交集,離開這裏六十五年了!離開時還是滿頭青絲,回來時卻已經兩鬢斑白了!我輕輕地推開了院門,像兒時那樣叫了一聲我回來了!周圍安安靜靜,沒有任何迴應,只有野雞翅膀撲撲的響動。

一隻野兔像箭一樣地鑽進了牆洞。我環顧四周,院子里長出了野穀子,原來的那口老井上長出了不知名的野菜。我把野菜摘下來煮湯,再將野穀子搗碎煮上。趁着煮飯的時間,我來到了母親的墳前。墳墓沒人打理,墓碑上覆蓋了厚厚的一層灰。我跪在墓前,悲痛地磕了三個頭。

湯飯煮好了,我端着飯、湯,情不自禁地喊了一聲:開飯了。

沒有任何聲音。

我走出院子,向東望去。家鄉一片荒涼。渾濁的老淚滴落在我的衣服上,一滴,又一滴。

戰爭,殘酷的戰爭,無止盡的戰爭!我絕望地看着因為戰爭而發灰的天空,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10

有一個偏僻的小巷,小巷深處有一個蕭索破敗的小院,小院裏面有一位面如死灰的老者,老者衣衫襤褸,煮着飯和湯,像是思索着什麼,野雞從他的頭頂飛過,一時竟顯得有些淒涼。

在一個春天,一個偏遠的村落裏,朝廷前來徵兵,一個未滿十五歲風華正茂的小孩兒也不幸被抓走,在哭泣聲中與家人分別,被帶到戰場。

被帶到戰場後,他向城下望去,土地上殘留的血色被陽光照的閃閃發亮,正應了那句“角聲滿天秋色裏,塞上燕脂凝夜紫。”剛被抓來參軍的他不禁心裏一顫,不知還能否與家人相見。

不久,從遠處傳來一陣陣悠長的號角聲,士兵傳來戰報,敵軍若黑雲一般兵臨城下,將軍下達命令迎敵,他無奈的披上戰甲,拿上兵器,只好硬着頭皮衝上戰場,經過大家的努力,終於首戰告捷。

戰後他坐在城牆之上,看着眼前這哀鴻遍野、馬革裹屍的鮮紅的`土地,聽着城下人們對戰死之人的哭喊聲,觸目傷懷,不禁又想起他的家人,有他的父母,他的哥哥,和他熟悉的家,使他落下了一顆顆豆大的淚珠,陽光照在上面顯得格外晶瑩剔透,打濕了衣襟,可是“濁酒一杯家萬里,燕然未勒歸無計。”只是空想罷了。

昔日與家人温馨的場面歷歷在目,可又觸之不及,只得長歎一聲。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征戰復征戰,轉眼間,八十有餘滿臉滄桑的老兵終於又回到了自己的故鄉,依稀還記得家的位置,問路過的老鄉説:“我的家裏還有誰在啊?”遠遠望去,看見自己家的院子裏的墳墓一個挨着一個,可能是想明白了。

走進自家傷痕累累的院子,雜草叢生,兔子、野雞肆無忌憚的穿梭在院子之中,老兵摘了些穀子和葵葉,做起了湯飯,思緒了許久,一飲而盡。老兵慢悠悠的走出了門,向東面望去,又一次流下了可悲的淚,淚水又一次無情的打濕了老兵的戰衣。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11

戰火剛消的戰場上,瀰漫着一種死亡的氣息,黃沙漫天,漸漸把地上七橫八豎的屍體掩蓋,狂風無情地刮在了那幾個奄奄一息遍體鱗傷的人身上,起初,他們還呻吟着,後來,便毫無聲響。漫漫黃沙上,留下了一串深淺不一的腳印……

他茫然看着一望無際的沙漠,風吹起了他那單薄的衣襟,他用枯瘦的'雙手撫平,想起那盼望兒子凱旋而歸的母親天天站在家門口,希望他們有朝一日母子團圓,日日夜夜想念自己的父親以及親手為自己做好鞋子的姐姐。他禁不住老淚縱橫,離家六十五載,從未回家一次,可能,父母雙親早已不在人世,如花似玉的姐姐也遠嫁他鄉,要是我不從軍,如今早已子孫滿堂,盡享天倫之樂了,哎……可轉念一想能活着就很幸運了,他堅定地望了望眼前的道路,蹣跚地走了下去。狂風試圖把他吞噬,他迫切的想回家看看,把危險擱置一邊,狂風退卻了,流沙也沒有勇氣挑戰他了。他歷經了千辛萬苦,終於回到了家鄉。

當他疲憊不堪走進熟悉而又陌生的村莊時,心中不由一陣狂喜:我終於回到家了,我好見一下親人,向他們傾訴衷腸啊!他想着見到家中的喜悦,心中早已六神無主,浮想聯翩了,那飽經風霜的臉上露出了喜悦的笑容。一個白鬢老翁拄着枴杖走過,他心一驚:莫不是他,我小時侯的玩伴?他情不自禁張開乾裂的嘴叫到:“牛娃……”老翁一回頭,疑惑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名,莫非你是……”他補充道:“羊娃。”“哦你十五歲那年被“抓丁”抓走了吧!”他欣喜若狂,忙問:“我的家呢?”老翁遲疑了一下,用手指了一下那間茅草屋。

他推開了那扇早已朽了的門,“嘎吱”門開了,映入眼簾的景象讓他驚呆了:地面上積了厚厚一層灰和落葉,幾隻野兔從原先的狗洞鑽來鑽去,野雞把他的家當成了安樂窩……“我的家人呢?”他哆哆嗦嗦推門而出:在凜冽的秋風中,落葉打着旋兒飄到幾座墳墓上,墳前靈牌上分明寫着父母和姐姐的名字,父母竟先他一步,秋風吹起了他的白鬚,他呆立在秋風中,此時,殘陽如血……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12

他終是回來了,帶着風塵,迎着烈陽,手裏的木棍在顫抖間愈發乾瘦了,望着村頭的牌子,清淚在記憶裏斷成兩截。

十五歲的他被小吏抓去當兵,本以為這只是一場過客般的經歷,不料卻消逝了大半青春年華。他拼殺過,奮勇殺敵卻撈不回一絲鼓勵,沒有人記住他。他早就麻木了,看透了死亡,匆匆六十載,留給他的僅僅是雙鬢的斑白,早已厭倦了這種生活,一人、一棍、一布包——他出逃了,回到了家。

刻着村名的木牌熟悉又陌生,村口難覓人煙,他無目的地在村子裏亂撞,這是一個可怕事實——他忘記家在何方了。小廟旁,他遇見了同鄉人,依稀問出了家的方向,同鄉人告訴他家中人已去世了。他沒有淚,只是長歎一聲,彷彿這是一個總會來到的事實,接着,他一瘸一拐地往家尋去,也許家才可以給他最後的慰藉罷……

“吱嘎”他推開了家門,驚起一陣簌簌的紛飛聲,落塵四起,一隻野雞從房樑上倉皇掠起,眨眼間,一隻野兔已從狗洞中飛奔而出,屋前雜草叢生,讓他以為誤入荒蕪之地。他乏了,累了,長途跋涉使他困窘不堪,草鞋上不知何時又添上了一個洞,野草拂着他,擁住了他的腳背,一陣癢意襲來,他又有了知覺。舊時的青磚依舊,他不怎的麻木了,他畢竟回了家,心裏颳起了希望的`風,他回到了起點,從一無所有到一無所有,接下來的日子,他喃喃:“應該不會再差了吧?”

“咕……”他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撐着門框挺直了腰,摸着肋骨,才驚覺自己兩天沒吃東西了,他罵着自己:餓到這種地步怎麼會不知道?院子裏的野谷和井邊的葵菜給了他一絲安慰,白煙裊裊,他在煙霧中游離了,一切都回到了從前:他做着飯,弟弟妹妹嬉笑着迎着大人回家。可這亦真亦幻,他不知道哪裏是現實了。

羹飯熟時的叮嚀在他耳邊響起,他裝好了飯,奔進裏屋,卻撞進了虛無,“哐當”瓷碗落了,菜灑了一地,碎瓷片刮傷了他的腳,他衝出了家門,任憑鮮血在地上拖開一道長長的痕跡。彎下了腰,他又麻木了,飢餓與疼痛消失殆盡,他又不知道怎麼辦。

恍惚間,望見了門邊參差的墳頭,他才發現:自己一直沒有回家,也再也回不去了……

“啊!——”淚水順着衣服濺落進“家”裏,可只有無邊的塵埃迴應了他。

他真不知道家在何方……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13

時光遠去,告別了童年的天真無邪,純真快樂;十五歲的年齡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刻,但是在那個兵荒馬亂、民不聊生的時代背景,只得離開至親至愛的家人,離開生我養我的故鄉,走向那無情的戰場。每當月圓時,月色入户,一股濃濃的思鄉之情油然而生,每當淚水爬滿面頰時,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家人的樣貌,家鄉的一切一切都讓我如此懷念。冰冷無情的戰場描述了所有的所有:一位位戰友倒下了,強忍着痛苦死去了,那血腥的`場景簡直無法想象。

而我這個倖存者,從那個無所事事的少年,經過了歲月的衝擊,成為了一個白髮蒼蒼、日日思歸的八十歲老頭。每逢佳節倍思親,現在唯一的期盼就是早日迴歸家鄉。經過了一路艱辛的跋涉,我終於回到了生我養我的故鄉,回到了闊別65年的故鄉,回到了我65年來,我日想夜盼的故鄉。但是眼前的一切我完全不敢相信;這是我的家鄉嗎?原本應該掛滿剪紙花的牆早已坍塌了,成了野兔的家;野雞站在房樑上不停的啼叫,用它那豆大的眼睛迷茫地看着我。紙做的窗紙已經破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洞,陽光從洞口射進來,斜眼描見了多年前父親為我煞費苦心製作的小書桌,如今已腐朽,從前陪伴着我度過十五個春夏秋冬的那張大牀也爬滿了蛀蟲,木屑堆滿了整間屋子,我撿起仍在地上的那件衣服,輕輕地撫摸着,眼裏滿是淚水,淚光中重現了那幅母親為我織布的温馨的情景;我觸景生情,想起一家人其樂融融,在飯桌上圍成一圈,談天説地,歡笑着的美好情景,竟如此懷念擦乾淚水,走出家門,帶者沉重的心情來到後院;70多年前,我曾與小夥伴無憂無慮地嬉戲着,可眼前的景象不堪設想:草地上長滿了野穀子,井邊野菜遍地,在竹林裏隱約可見一片墳墓,我步履蹣跚地上前,看到墓碑上刻着爹孃的名字,我心如刀絞—痛!

一張張親切的面容不復存在,一聲聲貼心的關懷淼無音訊。我再次回到後院,順手採摘野穀子、野葵菜,回到廢墟中拿起以前的廚房用具,煮好了熱騰騰的羹飯,我舉目無親不知與誰分享。放下鍋子走出家門向東看,我用充滿血絲的雙眼望了望天空,飄浮着幾朵白雲,暗淡的藍彷彿祭奠着原本的一切一切,而現在,一切的一切都將化為灰燼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14

世間之大,我卻只能在此哀歎。人生如夢,我卻只是生活的傀儡,八十年的光陰,揮之而去。——題記

十五歲那年,我離開了故鄉,離開了家人,來到了戰火硝煙的沙場。一去,便是近七十年。如今,我回到了這個熟悉而陌生的地方,一切,物是人非……

依舊是那幾座大山;依舊是那幾棟破爛的房屋;依舊是那蜿蜒曲折的小路。然而,卻不再是那熟悉的人了。偶爾看見幾個村裏人經過,看着他們年來滄桑的背影。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我的父親母親,我的兄弟姐妹,你們還好嗎?一個村裏人告訴我:“看那邊的大山下,一棟破爛不堪的房屋,卻已經沒人居住了,那裏便是你的家。山上,墳墓一個接着一個。唉!他們都不在了。”我震撼了。我已記不清自己是怎樣跌跌撞撞來到這——我的家。暗黃的牆壁,虛掩的大門。我推門而入,一陣陰撲鼻而來,空蕩蕩的房子。空蕩蕩的心。

突然,一隻野兔從家中竄出,門外,偶爾飛過幾只雞。為什麼?只剩下這些牲畜了。看着門外的庭院上長滿了野生的穀子,還有井邊那一叢叢的野生葵菜。什麼都有,唯獨,那些人,已不在了。我拾起那些穀子,摘了些野葵菜,生了火,火光照着房屋通紅通紅,裊裊青煙徐徐上升,往事的一幕幕,都浮現在我眼前,恍惚間,我看見了爹孃在哭泣,只是一瞬間,依舊是那空蕩蕩的房子。我的淚,早已流乾了。那些年顛沛流離,南征北伐的生活,我的心,早已麻木了。心中僅存的一絲希望,就是希望能與親人團聚。如今,我這唯一的希望也破滅了。

我來到父母的墳前,哭,使勁的哭,哭盡了我這一輩子的眼淚,來祭奠我這荒唐的'一生。我註定,這一輩子,都是生活的傀儡,被命運擺佈的傀儡。我的一生呀!就在這殘酷的現實中度過。呵!我又瘋狂的大笑,像個瘋子一樣的笑話我的一生,這是一個多麼荒唐的一生啊!

夕陽西下。一個年老滄桑的背影,消失在天涯。我走了……

改寫《十五從軍徵》作文15

小時候,我再鄉村長大,在鄉村中留下温馨的歡樂的回憶;長大後,我邁着沉重的腳步,離開家鄉走上戰場,在戰場中留下觸目中傷懷的回憶;回鄉後,是滿悽慘的現實。十五歲時,被迫走上戰場,舉槍拿刀拼命與敵人累烈烈拼搏,戰場上煙塵滾滾、炮火連天,好幾次陷入困境卻又得以活命。望着血流成河的戰士一個個倒下,我有點驚恐有點傷感,應為我不知道我的生命將會怎樣的延續。

轟轟烈烈的戰火一結束。我又該上哪去找我那最親密的戰友啊?四周是冷清的營宿,裏面躺着遍體鱗傷的戰友,我能感受到那是傷透心底的疼痛。暮色降臨,戰火後的天空充滿着血腥的味道,又被朝霞染紅,使我情不自禁地又想起遠在他鄉的家人。他們可好?是否也像我一樣,深深地思念着我?想起他們我會熱淚盈眶,“子欲養而親不待”這句話竟是使我發瘋地自責、傷感。多少年了,戰爭不斷,我的心跳不止。匆匆過的時間促使我產生對這種兵役制度的極度不滿。但卻毫不能反抗。

一封書信遲遲未回,收到家中來信時不是激動二十痛楚。家中兄弟姐妹的坎坷生活,父母的牽掛都使我抑制不住自己,好幾次想要逃離探望卻又是悲慘的結局。戰友們互訴着自己的家,營宿裏總會充滿淒涼的味道。那天,和戰士們在中原打戰,聽説戰火將會延續自家鄉。我發瘋似的.用盡體力,誓死保護家鄉。多少戰友有離我而去。我開始憎恨戰爭,憎恨它帶給我每日每夜的痛苦。我的人生就是這樣,一生被格局在戰爭中,成為戰爭中的一枚棋子,任人擺佈,自由隨風逝去。年邁時,我踏着重重的腳步,生拍一不小心就會摔倒。就這樣滿頭白髮、託着笨重的身體回到了家鄉。

記憶中的家鄉已經逝去,這裏我的家鄉嗎?問問鄉里人,“我的家在哪裏?”順着他的指示找到那一個個墳墓。心痛交加無語倫比。“子不養而親不待”命運給我的是一生的悲慘。今後,我又講過着一個人的生活,雖然告別戰火的轟烈卻又迎來每日每夜的寧靜,每時每刻的思念與痛楚。這就是我的人生,毫無意義,永遠都是一個悲慘的故事。在時間的流逝中,還是顯示出一個悲慘的人、

悲慘的故事,在我心中折騰,知道我帶着遺憾、悲哀離開這個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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