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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醫學生的實習日記範文

2015年醫學生的實習日記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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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醫學生的實習日記範文

身心考驗

原本選擇學醫是想求一份穩定的職業,因為覺得自己不太敏捷能幹,怕不適應信息時代的速度。學醫麼,可不必擔心將來找工作,不必擔心失業下崗,不必擔心每天的新挑戰讓我措手不及。可事實上,原本想少幾個“擔心”的選擇卻成了更多“擔心”的來源。別的專業的學生們一定很難體會我們在學醫的漫漫旅途中要接受的生理上和心理上的雙重考驗。

玉手皓腕

外科實習第一課,是學習進入手術室之前的工作:穿衣、戴帽、戴口罩、然後像國小生查衞生似的把指甲伸出讓老師一一過目,有三分之二的學生被認為指甲過長而被勒令剪短,其中一位女生又長又亮塗成紫紅色的指甲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老師也對她特別“照顧”,親自監督她剪短指甲、洗掉指甲油。然後,我們一字排開在水池邊,學習刷手,即用蘸滿濃肥皂水的板刷刷手3遍,從指甲縫手指到手掌手背手腕,到前臂肘部一直到肘上6釐米。於是,我們硬着頭皮開始在老師:“重點、重點”的督促下拿着刷子認真地、仔細地、不斷加重地開刷。那集體發出的“刷刷、刷刷”的聲音,簡直就和我在水房裏刷那條穿了一個月的牛仔褲一模一樣。在經歷了“十指連心”的痛楚之後,我們還必須把雙臂伸入70%的酒清中浸泡6分鐘。最後當我舉着紅腫麻木的手臂穿手術衣戴手套時,忽聽得一男生一聲慘叫!原來他消毒已畢的手又碰到了水池壁而污染,所以必須將所有的程序從頭再來一遍。一節課結束,我也終於明白,所謂“纖纖玉指”,所謂“玉手皓腕”,對我們醫學生而言,從此將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夢。至於這樣的“自殘”行為,到底會對皮膚產生多大的傷害?或許只有皮膚科的老師才會明白醫學教育`網蒐集整理。

“望、觸、叩、聽”

我們有門課,曰“內科診斷學”,既然是“診斷”,那除了問診最主要的就是“望、觸、叩、聽”的體驗了,我們要學會一百條的全身體檢方法,從頭頂到腳底。即然是學習,自然有老師做示教-不過是用學生當病人,每堂課老師都會抽一個男生躺在四張桌子拼成的“牀”上做示教。被抽到的“靶子”自然一千萬個不願意,被老師用手用“工具”在身上揉來敲去的固然不舒服,但最可怕的莫過於十幾雙“求知若渴”的眼睛死盯着你了,被抽到當頭頸四肢的靶子倒還算好,而抽到胸腹部的可就慘了,胸大肌不夠發達的,肚子上贅肉太多的,那可真的'一覽無餘啊。那個被檢查腹部的男生一會咯咯笑個不停,一會兒哇哇叫疼,老師可不理他,一臉嚴肅地繼續着肝臟的觸診,要用兩隻手來觸診脾臟,當老師嫌他的牛仔褲束腰束得太高而不斷往下拉時,此男生忽然變得安靜了,之後卻連人類最基本的一系列反射活動都做不出了。老師拍拍他的肩“幹嗎那麼緊張,起來吧”這時候可以清晰地看出他躺的那塊白布不知為什麼濕了一大塊,其實那天並不熱,況且他還沒穿上衣

生命的脆弱

記得小時候,我一直認為醫院是一片聖土。那種濃濃的消毒液的味道,那些穿着白大褂的醫生,讓我感到那兒是那麼幹淨,甚至有一種聖潔的感覺。而現在,當我們真正進入這個神祕的世界後,每一個人卻時常生出這樣那樣的擔心和害怕,其中最普遍的就是怕從病人那兒傳染上什麼病。有一次去肝炎病實習,儘管老師不止一次對我們説過,那些已經過了肝炎早期的病人,傳染性真的不大,大家注意一點不會有事的,但走進那扇寫着“非醫務人員止步”的大門時,我們都還是誠惶誠恐。我打定了主意,除了鞋底以外,絕不再讓任何身體部位碰到病房裏的任何東西。當老師站在一位乙肝病人前講解那些症狀體徵時,我們一羣人都一反常態,沒人像平常一樣爭先向前擠到病人身邊去看體會,而是站得遠遠的。那位病人顯然看出了我們的迴避而非常窘迫,她是一位看起來非常純樸的中年婦女,正是因為“傳染病病人”這樣的身份才讓我們無法像對待常人那樣對待她。我忽然開始覺得不安,説不清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只是瞅着那位阿姨覺得有些抱歉。老師也明白我們的想法,講完了該講的之後就下課放我們走了。

大學裏的老師們不再像中學老師那樣:“嘮叨”,他們傳授我們知識之外不會對我們言行舉止或人生觀、價值觀提出任何的意見,因為在他們眼裏,我們已經是成人,除了學校醫院的規章制度,他們不會對我們有別的要求。我們一窩蜂地“逃”敢出了那幢樓,女生們又嘰嘰喳喳地討論回去馬上洗澡洗衣服的事,我脱下那件讓我感到扎眼的白大褂,腦海中忽然閃過“醫學生誓言”中那些神聖的句子,我輕輕歎了口氣。

隨着專業課的繼續,我們也越來越發現生命的脆弱。一種小到肉眼都看不見的東西就可以擊倒一個壯年人,一個基因上微小的變化就足以打亂所有的生理活動。所以,在被蚊子呆一口後就懷疑自己是否會染上乙型腦炎而變成白痴,在飽餐一頓後就害怕自己是否會晚上在夢中突發胰腺炎而猝死,在一次小感冒時就擔心是否是病毒性肌炎的前期症狀,並不是從前一知道這些病的存在,而是隻有在實習中,才會體會到這些病的可怕。有人説,醫生是最沒感情的職業,他們目睹別人的生離死別而無動於衷。我不同意。醫生每天都目睹着生存和死亡的交戰,醫生比常人更明白生命的珍貴,不是他們無動於衷,而是因為他們明白,生存的價值體現在它無法永恆,死亡和生存同樣值得尊重。

醫患關係

“醫串關係”現在似乎越來越成為一個敏感的話題,這一點,連我們實習生都深有體會。的確,醫生和病人的關係是如此的密切和重要,可不知為什麼,現在的醫患關係卻不如從前那般融洽和互相信任了。

從統計學上説,在某些疾病的治療中,可能出現的併發症概率為百分之幾或十分之幾,這取決於病人的狀況,病症本身的性質,治療方式的選擇、醫生的經驗等很多因素。對醫生而言,這是一個非常低的概率,可對於病人而言,只有0和100%兩種選擇。所以,當這千分之幾的概率偏偏落在你或你家人的頭上時,你會甘心接受這樣的事實麼?病人有時候是無奈的,因為他們不懂很多的醫學知識而害怕被欺騙和傷害,醫生有時候也是無奈的,因為他們面對的是不懂醫學並且痛苦悲傷的病人。

對於我們醫學生而言,患者是我們最好的“老師”,各種各樣的患者都能教你。有的患者剛動完大手術、比如重症胰腺炎,身上插了十幾根管,自已又動不了,被醫生和實習生見習生圍着,任憑醫生一根根管子講解,“這是導尿管,這是靜脈插管,這是”患者也許感到自己像標本一樣被觀察,可他自己又不能反抗,只好由家屬來抗議了:“怎麼又來了,昨天也是那麼多人來看過的”。我人產他解釋:“昨天那批和今天這批不是同一批。”言下之意,明天那批和今天這批也不是同一批。有些昏迷的患者真的很可憐,但不管心裏有多同情他,嘴上還中説着:“嗯,這個病人,相當典型。”所有這些“動不了”的病人都屬於“合作型”的,那些“動得了”的呢,就不一定了,大多數患者是合作的,有的甚至很有奉獻精神,我就見過一位痛得咬牙切齒,扭來扭去,還同意讓我們問診和檢查的患者,看到他大汗淋漓,還不停地説“快問吧”,我們都看不下去了,趕愉結束了問診。當然,不怎麼合作的患者也有啊,也不知躲哪了,這也好,積極的運動鍛鍊對恢復是有幫助的嘛。最讓我們崇拜的是那種看了很多醫生的患者,他們往往有很長的病程,因此也很早就在“研究”自己的病了,他們在這方面的研究程度絕對勝過你,所以,你一上去問診,還沒開口哪,人家就把症狀體徵,和大量醫學術語全“砸”向你,把胸弄得一愣一愣的:這是來看病求醫嗎?敢情他講得比老師還好呢。遇到這種患者,得,你也別想插話了,人家講得起勁呢,你就乖乖地垂首站着聽吧,心裏只有4個字“甘拜下風”。啊呀!人家那水平,沒有xx年的功力行嗎?培養一個醫科本科生才5年而已,哪趕得上人家呢?

我想,關於醫患關係這個話題,對我們剛剛進入實習的學生而言太深奧了,我只能希望醫生和病人能多一些互相信任和互相體諒,也希望大大小小的媒體在曝光“醫患關係”的負面事情之餘,多導尋找一些同樣發生在“醫患關係”中值得讚美的人和事!

動物英雄

如果問起在醫學界誰的貢獻最大,答案既不是那些獲諾貝爾醫學獎的人,也不是經典術式的發明者,更不是抗生素的發現者,而是那些沒名沒姓沒身份的實驗動物們,它們用生命換得醫學的進步。作為一名醫學生,與實驗動物們打交道是不可避免的,每年為此犧牲的動物不計其數。所以,我想需要在此寫上一筆,以表達我們對動物英雄們的崇高敬意。

從大二開始,我們就在動物身上鍛鍊技巧了,人們常説醫生冷血,而“冷麪殺手”訓練的第一步就是從這裏開始。第一次走進功能實驗室,邊上放着一隻只白白的兔子,無邪的眼睛裏透着恐懼,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正當我為這些白兔的命運擔憂時,一幫女生衝了過去,摟着兔子邊摸邊驚歎“好可愛啊”“眼睛是紅的,還是透明的呢!”但這些女生接下來的所作所為,卻沒有表現出任何對小動物的關愛。動物實驗第一步是麻醉,揪住兔子的耳朵,拔去耳緣靜脈表面皮膚的毛,將頭皮針插入耳緣靜脈內,看到回血表示成功,再將頭皮針固定。看着這幫女生將以上步驟一氣呵成,我只有有些詫異。但接着看她們將氣管插管利索完成後,我已經是目瞪口呆,剛才摟着兔子做温柔小女生狀的人是她們嗎?接下來的實驗過程中,兔子隨時可能出現危險,突然,一隻兔了的頸動脈插管鬆掉了,血肆意噴射在我們的白大褂上。即使出現了這種情況,女生們還是面不改色,從容處理問題,頂多説一聲:折大褂可要費力洗了。實驗結束,兔子大多壯烈犧牲,扔進桶裏的兔子不再可愛,眼睛已經由紅轉成白灰。看着這樣的兔子,誰的心底都會有一絲悲傷,但這僅僅是一剎那的感覺,我們馬上就會用加倍的熱情投入到數據處理和實驗結果討論中去。醫學生對生理和病理現象的初步形象認識就是從動物身上得到的。通過動物實驗我們不僅有了嫻熟的操作技能,更有了應付意外情況的信心。

高級外科實驗的動物們更是將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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